形格势禁,萧霸天别无他法,只得问道:“甚么体例?”季羽道:“体例很简朴,单打独斗,一局定存亡。我替龙盘山出战,你们不管派谁应战,只要他能打赢我,萧宁就无缺无损的交还给你们,并且龙盘山高低束手就擒,毫不抵挡。倘若你们输了,萧宁还是无缺无损的偿还给你们,但独一的前提是,你们必须全数出兵下山,决不忏悔。”
见虎踞山带来的人马都停了手,费芥哈哈笑道:“萧霸天,想让你儿子活命,你应当晓得如何做吧?”萧霸天眼皮跳动,他此次攻打龙盘山的打算策划已久,可畏是百无一失,哪知平空钻出个黄口小儿,粉碎了他的功德。不由得愤恚难言,但儿子命悬敌手,投鼠忌器,只能暂忍一时之气,当即道:“雷当家、茅当家,费事两位先带兄弟分开龙盘山,本日之事,唯有作罢!”
雷昊眸子转了两转,笑眯眯道:“很好啊,我们就这么办。就由我来做你的敌手,你感觉如何样?”季羽眼睛敞亮,笑道:“非常好,我就等你这句话。”
山贼,是向来不讲信誉的。
但听虎踞山那边的人也小声群情道:“哼!这小子输定了,还觉得他有甚么奇策呢,本来是自掘宅兆。这前提是输是赢对我们都大有好处,怕他甚么?就算他有三头六臂,也不成能赢过我们几位当家的。至纯境在登峰面前,不值一哂,要处理他,还不是弹指间的事……”
茅泰笑吟吟道:“雷兄弟说得对,成大事不免有流血捐躯,都这股节骨眼上了,且能等闲放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萧寨主,你可传闻过这句话。”
雷昊、茅泰等人一怔,恶狠狠地瞪了费仲、费山一眼,心有不甘的退后而开。费青青在一名壮汉身上踢了一脚,向后跃开两丈,来到季羽面前,笑道:“季羽,真有你的。”心想亏我有先见之明,叫三叔将他捉上山来,不然明天如何结束,只觉为盗窟立了一件大功,待事情结束后,必然要向爹爹讨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