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国武君目睹流东城形若癫狂,不由幸灾乐祸之余,很有兔死狐悲之意。
须知,谈司原是为求与古一意一战,自问论修为已有根基必胜了。何况,谈怒武帝还给他了法帝级设备,所佩带之刀及身上穿戴,皆是法帝级别的设备。
十尽刀出,斩落首级冲天。左无舟掠起抓住血淋淋首级,冷然:“有何不敢!武帝,我正想与武帝一战。”
谈司心下一凛:“此人实在可骇,心志尤其可骇。”
……
“必是如此。”众武君决然认定。
前六,俄然变得非常漂渺。人生大悲啊。
……
凭他本来就不弱平常武君的修为,辅以法帝级设备,击败普通武君,不在话下。如此,才是来设擂邀战,果然是所向无敌。
左无舟将谈司的法装悉数剥下来,感知一番:“好象品阶很高,莫非有这等不测收成。”
他在谈怒的威风下,终归是不知,非论家人多么威风,那都是家人的,绝非本身的。左无舟却再明白不过,非论多少气力,唯独本身的才是可靠的。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割头颅,算总帐
再与夜叉一道,联袂将又惊又怒的九崖武君取了性命,再取了首级。
“你敢!”独得一声惊骇嘶喊。
左无舟森森然:“早知九崖不怀美意了,我不过是谨慎而为,才带了夜叉一道。”
只是众位武君实是难以信赖,一名平常武君竟敢在强者云集的大君会上反叛。须知,此地单是各国武君就有不下三十之多,慢说是武帝脱手,就是武君脱手,也足以碾杀任何武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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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九崖竟然当真有暗招。”夜叉不想透露面孔,引来仇敌,催动“变形魄”和“凌风魄”,斜斜疯扑反对:“等的就是你!”
……
何如他眼下碰到的毫不按理出牌的左无舟,管得他是武尊还是武君,左无舟总归是来杀人的。又不是来摆擂较量的,他才不在乎甚么武君杀武尊没面子之类的说法。
慢说有武帝,天下之大,只得一名武帝,搜都一定能搜获得。可撤除武帝,武君常常也无人能制。一名脾气古怪的武君做起粉碎来,实在可骇。
“真正想不到,此次大君会还没开端,重云就已是天翻地覆了。被一名武君搅成了一潭浑水,先是大尊会被搅,莫非此次又要轮到大君会了。”
慢说九崖有武帝,有比重云多数三四倍的武君,便是纯真就国力而言,亦远远胜太重云。重云如何是其敌手。
敛住心神,左无舟满心杀意,遨游在天涯,一拳凝住无边能力。轰然垂下!谈司竟自只得挨打之力,绝无还手之力。
但教仇寇千千万,尽管一一割头颅!
各国武君一边冷冷的察看两具尸的死状,一边心寒莫名:“这二人战死得当真不幸,竟连全尸都无。”
他的吼怒声直是在三邈城中回旋,好像低雷来回滚炸:“左无舟,左无舟,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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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日以来,左无舟但凭一敌百之战,声望之隆,鲜明直追重云国第一强者流东城。八大国恰是如雷贯耳,何如未亲眼一睹那一战,始终怀有半信半疑之心。
是以,谈司得以纵横擂台无敌,短短数日,持续击败多人,战得其他八国再无武尊敢上擂。
……
杀!
谈怒平生修为之威,绝非左无舟这等向来无惧恐惧之人所能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