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大小战事无数,斩获无数战利品,此中就有法装和法符等等。但多次战役下来,垂垂发觉法装和法符的功效并非能摆布战役的关头力量,也就慢慢忘怀了。
左无舟森森然:“早知九崖不怀美意了,我不过是谨慎而为,才带了夜叉一道。”
左无舟大步流星直奔九崖使节团,一起保养,令魂力重又充分。漾住一丝淡然笑意,他在九崖使节团大门前顿足,提住两枚血淋淋的首级。保卫大怒:“你是甚么人,速速分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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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东城暴怒中再顾不得文雅率性举止,好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来回踱动,竟有些气得炸了。细想之下,益是大怒:“他必是为了抨击大尊会之事!必是如此。”
左无舟战意如怒涛,气味全开,引颈怒啸:“我左无舟本日再设擂于此,谁与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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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犯吾之心,吾何不杀以后快。谋我算我犯我。杀之又何妨。大丈夫当为即为,何必做这小后代矫情之状。凡是敢与我为敌者,何妨痛快尽屠之。
你九崖国不是师法我设擂邀战吗,暗中伏武君谋我吗,你九崖国三十三皇孙不是要杀我亲弟弟吗。
流东城从未有如而悔怨一事,此次倒是前所未有的悔怨没有先杀了左无舟,替重云惹来这些天大祸事。
“莫非此人当真生就一副铁胆!”
凭他本来就不弱平常武君的修为,辅以法帝级设备,击败普通武君,不在话下。如此,才是来设擂邀战,果然是所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