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至现在,群雄中起码有超越十多人丧生,左无舟却仍然生龙活虎,气力涓滴不见减少。
左无舟此来怀有死志,但毫不即是他不想活。能战则战,能活则活,在战役中,哪怕是拖住三邈城一道往天国,也要趁乱摸出一线朝气。
左无舟向来不善言辞,这倒是初次说得这等锋利。流东城一时涨红脸,大是羞愤。
“就是现在了!”糅身一动,冷厉目光直刺不远处的丁真:“我看现在另有谁能庇佑你!”
……
话音未落,一道酷热的气味好像流星一样坠下,竟令三邈城震得数震。一名灰袍灰发老者吼怒:“左小狗呢!叫他出来跟我打过一场。”
望着越来越近的左无舟,以所向无敌的“翻天印”擂杀一人又一人,眨眼就已逼近过来。丁真肝胆俱裂,面无人色,靠近癫狂的要求惨呼:“左大君,求您饶我一命!”
流东城有些偏柔的目光中,一丝寒光乍现,双臂乍合乍分:“红颜断!”
“我倒要看看,另有谁能护得住你的全面!”左无舟杀心沸盈反天,丁真之前如此辱他,他岂能放过,自是将其视为必杀之人。
瞬时,意念大动,漫天的狂潮再一次奔腾不息,倒卷汇流过来。好像高山汪洋,左无舟踏浪而动,竟好像海神,眼中星芒大爆:“战!”
仿佛六合间独剩他一人,将那等骨髓里的傲骨真正淋漓的开释出来,教人不寒而栗,油然生起崇拜。
气味激天传播,群雄感知,立时震惊,骇然失容!
等裴弦回过神来,立知不好:“糟了,他逃了,这下该如何交药给他!”
一次是武尊时,一次是武君时,一次则是武帝时。三次,为三战,三战全胜,横扫各国同阶妙手。每次战完,老是不耐再来,放言谁若不平,只去九崖寻他一战。
流东城嘲笑:“逃?我看你能逃到那里去。”
“另有我!”丁真好像炮弹一样被轰飞出去,伤而不死,却恰好躲过左无舟一击杀招!
左无舟一个仿佛虎扑的行动,恰好似极了猛虎捕猎,单只那股气味就令人颤栗。
数声起落,气味吞吐不定,胸膛一时高高鼓涨,一口延绵不断的暴啸突破天涯,正个是豪情万丈:“无谓多话,自管战就是了。”
纵有无数人背后里嫉恨称其谈矮子,实在向来无人敢违逆其意,实是因为此人非但是修炼狂人,还是武痴,是环球难见的暴躁性子,性烈如火。人称谈疯子,人如其名。
……
“你想杀我,我也想杀你,何必假惺惺作态。”左无舟放声大笑,笑中有嘲:“杀人就是杀人,诸多粉饰假装又有何用。你流东城就是你,披再多的伪善,也是那等可爱面孔。莫非你好端端的武帝不做,想去做甚么善长仁翁不成。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群雄回神,见左无舟没影了,顿耻笑怒骂不已,好似本身旗开得胜一样。或许,他们是在庆贺杀神拜别了。
流东城微微失神,恍忽:“是他,这个疯子公然来了!老疯子对左无舟这个小疯子,也不知会如何。”
第一百七十章 朝天歌。羞与鼠辈共神州
“何日荡冠仇?冲天肝火贯斗牛。忍辱含垢多少事?堪羞:羞与鼠辈共神州!拚将少年初,纵死不令万事休。雷霆万钧对天吼,泰斗:打遍天下无敌手!”
左无舟有所感知,心神大敛,心如坚铁:“不好!又是一个武帝!是谁。”
“不好,我魂力远远不敷对抗武帝!”两招战技遥相对轰的顷刻,左无舟心神一动,无悲无喜,不动如山。战技脱手的顷刻,意念再动,凝住漫天的“快意环”以做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