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敌手的拳头已触及本身腹部,袁烈的腹部蓦地变得柔嫩如棉,虚虚荡荡要令对方拳劲无从着力。同时又跟着敌手拳势拳劲向内凸起,并且生出一股极强的吸附力道,如同流沙泥沼般要将那拳头堕入此中。
其他世人已提早完成了对残存山贼的绞杀。以近百士气昂扬的生力之众对于二十余失心丧胆又个个负伤的山贼,天然构成碾压之势。他们排着偃月阵型成半包抄的状况攻了上去,统统山贼都被他们用手中镶嵌铁尖的短棍捅成蜂窝。
大战以后便是打扫疆场和收缴战利品。大圣峰北面的绝壁下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幽壑。禹天来也懒得埋葬尸身,便令人将统统山贼的尸身全都从北面崖顶扔了下去。他又带人细心搜刮了袁烈和袁杰那两顶帐篷,成果在袁烈帐篷一角的地下,挖出一大一小两个铁箱。
禹天来让人将两个铁箱搬到帐篷内里,当着世人的面翻开来看。小铁箱内里整整齐齐的码着三十根金条,每根十两,合共三百两黄金;另一个大铁箱里则堆满了散碎的金锞银锭、珠宝金饰等贵重之物。
在禹天来的运筹帷幄之下,他们中的很多人只是投掷了三轮标枪,乃至没有摸到与仇敌短兵相接的机遇,以是除了三个受山贼临死反噬而受了些重伤的人,便再没有其他丧失。以近乎零伤亡的成绩全歼一伙三倍于己的悍匪,这实在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古迹。
“这小子武功虽高却经历不敷,毕竟中我之计!”袁烈大喜,心中闪念之时,已经用出独门绝学“棉花肚”。
而就在禹天来完成对袁烈的绝杀同时,严咏春的刀锋也抹过了袁杰的咽喉。
满眼的珠光宝气令世人尽都失神,一时之间统统人都呆呆地看着两箱财宝,全场鸦雀无声。
见到自家后辈安然无恙地满载而归,又听他们说已经全歼了大圣峰的山贼,此后都不消担忧蒙受祸害,紫荆寨内高低人等欢声雷动。
禹天来浅笑道:“我早知你藏着‘棉花肚’这招杀手,方才你自发得是引我入瓮,却不知反是本身入局!”
袁杰用手死死捂住颈部的伤口,但鲜血还是从指缝间汩汩涌出。数息以后,他的身材寂然倾倒,又抽搐几下便逐步生硬。
禹天来拳势再变,化拳为掌并指如剑,乘着对方刚柔转换之间的一丝空地,指尖狠狠戳在他凸起的腹部,一股凌厉劲力从指尖透体而入,打散了袁烈堪堪凝集的刚毅。而后他右手在寸许空间内别离以指节、拳面、掌背连爆三记快攻,恰是“咏春拳”中“寸距发劲、一掌四式”的杀招。
前后四重力道叠加在一起轰入袁烈腹部。袁烈仰天喷出满空血雨,双足离地倒飞数丈重重摔落。
袁家兄弟在茶马古道劫夺时,曾偶尔获得的一部天竺瑜伽术残篇。袁烈也公然是武学奇材,竟从那残破了近七成的心法中贯穿出一门护体神功。因为功法残破,他的这门护体神功只能感化于腹部,倒是能力不凡,极有护身克敌之效。厥后袁烈曾仗着这门功法阴过数名劲敌。
禹天来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竟出人料想地弃了仍与霸王枪胶葛的双截棍,身材贴着霸王枪长达丈二的枪身欺身直进,右拳攻入对方暴露的马脚直击其腹部。
袁烈心中转着动机,眼睛则孔殷地寻觅机遇。十数招后,他的霸王枪敌手双截棍胶葛在一起。在撤枪之时,仿佛是过于焦急而用力过猛,中盘竟现出一个马脚。
世人清算两箱财物一起下山,先前严咏春等人已经重新封闭了寨门,那吃惊沿山路逃下的二十余匹马都被阻在寨墙以内。他们便连这些劣马一起收拢了,下山一起回到紫荆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