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竹心,放我分开,此后我们再无干系。”青鸢也蹙紧眉头,警示的盯着他。
“我楼兰毁灭,手筋被挑,乃至时至本日的浑身伤痕,若因我幼年时承过你的情,现在也该还的一干二净。”
“噔!”石子碰撞长刀的声音,在城外小道上收回阵阵反响,锋利的几近令人失聪。
她闭上眼睛,不肯再去看孟竹心一眼,只闻声萧然冲着对方气愤的声音:“孟将军!我念在你为盛国立下汗马功绩,一向对你谦逊三分!现在鸢儿誓死不肯与你归去!更不肯承认是你的老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孟竹心瞪大惊骇不决的眼睛,还死死瞪着青鸢那割破道血痕的脖颈,胸口狠恶起伏,额头也滴下盗汗。
“你手筋?”孟竹心震惊的看向她手腕,青鸢却还是下认识的用衣袖捂住,肥胖的脸上一双眼睛红得狰狞。
“我说统统都是被逼的....你会信吗.....我说不晓得你手腕受伤.....你又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