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一向在门口目送周治也和宛珠的车子跑远,才扭头往回走,俄然猝不及防,有人插过来挡住来路,吓了她一大跳,脸上的神采都失了文雅。细心一瞧,见沈含青站在那,身边跟着贺尾和几个穿着讲求的男人,估计也是在门口谈天道别的。
宛珠见春分开,放松了很多,和这帮不知说甚么唱甚么又打扮得奇特的女子呆在一个屋子里,总感觉不大安闲。周治也捏着一个小瓶看着她:“要不要来些酒喝?”宛珠放下筷子:“这莫非又是奇怪玩意儿?才喝了玉露,此次又是甚么?”“以是才让你喝。这酒叫承平,是春从日本故乡带来的,另有一份叫白鹤,若你喜好,一会儿也让你尝尝。味道暗香冷冽,又不似中国酒的浑厚。要不要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