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垂了眸子,不太乐意。
幼清再也没有力量拿稳玉碟,只听得哐当一声响,那玉碟摔在地上,碎成千片万片。
因着连氏不喜她和徳昭靠近,现在和徳昭做了那样的事,她内心忐忑不安。
幼清手里捧着玉碟,里头盛着晶莹剔透饱满多汁的西域葡萄,是特地为众皇子筹办的。
葡萄汁沾上她白嫩的指尖,汁水下滑,从那一截子玉腕流下,目睹着就要滴到地上。
徳昭看出她的谨慎思,本想着调弄她一番,思及下午有要事,只能作罢。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经验,幼清不再想着同他出门。凡是出门,他必有新奇的招数对于她。
幼清涨红脸,终究忍不住喊出声,“徳昭,你无耻!”
幼清心头一跳,忙地就要畴昔,恰逢姜大返来,见着她,慌慌上前禁止,“莫吵醒她,你姑姑好不轻易才睡下的。”
幼清紧皱眉头,问,“姑姑抱病,为何不奉告我?”
小院子里温馨得令人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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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是忍着没有唤出声。
“是要让奴婢回兽园么?”幼清谨慎翼翼地探听,语气中透出一丝窃喜。
徳昭笑得更加肆意,“这些日子不是都受住了么。”
徳昭笑,“不然呢?你又不是没睡过。”
幼清神采一变,想起昨晚他的手腕,当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尚是处子之身,却被他弄得像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