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往东边指了指,“昨儿个宫里赏下了三只猎犬,我来瞧瞧。”
想起那年的海棠,就想起那年的人。恶劣如她,这世上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转眼天旋地转,一睁眼四周雪光凌凌,她被人抱在怀里,那度量如此暖和,比在银炭盆旁取火还要舒畅。这是个男人,她闻得他身上的香,熏的沉水香,如春雨淡薄般的清寒,他的指尖很凉,触上她的脸,说了些甚么。他仿佛在活力,她看不清他的脸,听不见他的声音,眼中蒙了雾耳中塞了棉花似的。
连氏便知她定又是梦见甚么悲伤事,掀了被角钻出来,滚烫的手臂抱住幼清,将她往怀里护,“幼清不怕,姑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