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直的衣装还是整齐,没有粘上任何秽物,腰带和裤子的拉链也都保持着普通系好的形状。
“必定不管用,要我说,你就直接用手得了。”秦筹出了个贱贱的主张。
“嘭!”
“直爷,你快停下!谨慎得艾滋!”黄迪大吼一声,捂着眼睛就冲进了卫生间。
“辞退我?你鼓励老板裁人,不就是想把我挤走?莫非我对你脱手,你就不对我脱手了?”
挣扎无效的秦筹被曹直大头朝下,直接插进了脏水满溢的马桶里。
曹直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心中阿谁声音仿佛更加激烈的几分:对,就是如许,该脱手时就脱手!别踌躇也别皱眉头!
两个男人在卫生间里,干甚么事儿能忙成如许?要么是在搞基!要么就是在****!
黄迪在门外足足等了三分钟,内里的曹直还在一边通着厕所,一边喊着富有节拍感的标语。不时还会传出几道“嗯嗯啊啊”、“嘭嘭啪啪”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嗟叹,又像是有人在用脚踢踹卫生间的隔板。
终究缓过一口气的秦筹呛了口脏水,见到黄迪,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似的,有气有力的叫喊着,情急之下,乃至把黄迪喊成了黄帝。
曹直一把抓住秦筹的衣领,然后,脸上便是扬起了一个恶魔一样的笑容,“既然你如何都要对于我,为甚么我不先从你这收点利钱呢?”
直爷牛逼,直爷威武,直爷纯爷们儿!顶天登时真男人!
“啊,哦,嗯……”
“我通,我用力儿通!”
不,的确是伤敌一千损己一万。
这但是伤敌一千损己八百的手腕。
如何会没有动静呢?除非,他现在忙得健忘了叨逼叨!
几分钟之前还趾高气昂的秦大总监,现在就像是落水的母鸡普通,被曹直拎着腰带和裤脚,大头朝下的立在堵塞的马桶上方。两只手正死死的抓着马桶的边沿,而沾满秽物的脑袋则正半浸在溢满黄水的马桶中,鼻子还在脏水里吹着泡泡。
“哗!”
不是吧,直爷,你要反击姓秦的,揍他就好了,搞性∣侵?这个玩儿的有点大了吧。
“应当是有东西堵在内里了,皮搋子能够不管用。”
“如何?你还怕丢人啊?不消关门,开着门还能散散味儿。”秦筹冷哼一声,并没有任何干门的意义,他就是想让别人看到曹直狼狈的模样,越多人看到越好。
“就是这个?”
“我发明了一个好东西,就在你身上,借来用用,很便利。”
此时现在,不管是正在求救的秦筹,繁忙的曹直,还是发楞的黄迪,都没有发明,在三人斜火线的门框上,一只长着牛角,方才仿照完曹直通马桶行动的乌黑色金属小怪物,正在自言自语的叨咕着:
这年初,为了保住一份事情也真是不轻易,直爷但是自在鸟最牛逼的法度员,竟然被逼着通马桶!上哪说理去!
卫生间里,曹直动员手套,拿着一个皮搋子,指了指身前被堵得满满的坐便器。
在看清实际的顷刻,他满脑筋都是一个动机!
秦筹眼泪横流,冒死地想要挣扎,但是四肢就想重了一邪普通,底子不听使唤。嗓子倒是能收回一些声音了,但却因为几次张嘴,灌出来好几口屎尿。
比拟之下,秦筹的模样则实在有些惨痛,乃至能够说是惨不忍睹。
第一序列察看工具曹直,实际春秋24岁,心机春秋37岁,魁首气质1星,血气指数3星,被淘汰边沿,另有挽救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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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筹捏着鼻子,讨厌的点了点头:“就是这个,你快抓紧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