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灵芝抬开端来讶然道:“是要带我去看我们戏园子里头的那些本身人吗?”
这些东西都简朴,照着册子对罢了,固然如此,也忙乎了一整日。
安二陪着宋珩坐在堂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灵芝见翠萝数次张口欲言的模样,便以出门逛逛为由,带着她来到外头半敞的花厅。
安二听这话听得内心发慌,要真惦记甚么哺育之恩,也不至于把那嫁奁坑了一半走,害严氏至今还躺床上起不来。
她说到这些,很有些替灵芝出一口气的痛快感,“另有卫国公世子妃,当日是被人抬归去的。”
打扮结束,灵芝带着人来到公库,她的嫁奁尽数放在清欢院偏院中的两个私库中,这边的公库则多是宋珩开府的时候,宫里给下的犒赏,另有些年节礼品等七七八八也堆了一大仓。
“这几日安府如何?你过得可好?”灵芝看着翠萝,几日不见,已恍忽有种隔了好久的错觉。
刚进院门,就见换衣结束的宋珩迎上来,“正要去寻你。”
不过她这么焦急探听这个干吗,莫非也是汪昱的授意?
灵芝点点头,统统看似艰巨的任务都一件一件解开,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幸运感。
翠萝看着那人,蹙了眉自言自语道:“那是香坊的罗掌柜,他这会儿过来,莫非出了甚么事?”
他虽内心犯嘀咕,面上却不敢怠慢,一脸僵笑着把人迎到万芳阁去。
可汪昱要给她种蛊做甚么?为了威胁宋珩?
看秀芝先找严氏,接着又马不断蹄找应氏的架式,除了探听她的出身,还能有甚么事呢?
这是演戏给谁看呢?
灵芝随宋珩下了马车,见到安二福了一福,并未喊父亲。
翠萝见她沉吟,顿了顿,见四下无人,又拿帕子掩了嘴,低声道:“另有件事儿,昨儿个,世子妃又回了松雪堂,和老夫人在里头嘀嘀咕咕说了好久的话,奴婢猜吧,估计和您出身有关。”
她的鼻子能嗅出毒药香花毒香,对蛊毒的味道却未曾见地过,难以辩白,若不是小曲头一日跟踪秀芝,偷听到她们的打算,本身恐怕真就被算计了。
“因在她分开之前,府里有人听她和几个婆子交代,让安排安排,她要去田庄上找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