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看向灵芝,牵起她的手,灵芝深深看了他两眼,微微点点头,再规端方矩在他身边站好。
“哼。”周腾芳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冷哼:“羽林卫一向在苑内保护皇上安危,何时跑去西苑门口了?秦王莫要空口无凭。老臣还想叨教,秦王殿下如此大费周章,非得说贤妃娘娘性命攸关,如果贤妃娘娘安然无恙呈现,你又该作何借口?”
宋珩稍稍松一口气,见宋琰已被宁玉凤制住转动不得,不由赞叹宁玉凤的气力。
皇后慌乱地看向灵芝,嗫嚅道:“燕王妃,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本宫,本宫只是让你们稍等一会儿,对不对?”
宋琰手一松,猛地朝外跑去。
宣德帝略点头,不管如何,领兵闯宫是个大罪。
世人落座,宣德帝冷着脸,眼色阴霾,在皇后与宋琰面上扫来扫去,又不时落到周腾芳处。
“许是彻夜刚好流匪呈现在西城门外,士佶才领兵前去,皇上如有疑问,可召士佶前来相问,且若老臣没记错的话,神枢营的统领邓钟岳,但是秦王殿下推举的人,皇上召他来相问也可。”
宋琰冷冷一笑,周家还真是考虑全面,甚么流匪,只怕那流匪底子也都是周家本身的人,贼喊捉贼的把戏罢了。
他扫了一眼宋琰,那意义就是我们这还是给你擦屁股呢?
宋琰收回低低一声哀嚎,捏紧了拳头,转头恨恨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周腾芳,双目似能喷出火来。
皇后也惊得站起家,与坐在中间的郑国公互换了一个眼神,糟了!
周腾芳也跟着进得殿来。
“她如何了?”宋琰一个箭步上前,见那小寺人拎起来。
皇后委曲得两眼通红:“皇上,臣妾只是想审出动手毒害珍嫔的真凶,洗清自个儿委曲罢了,再无其他意义,贤妃现在也好好的与燕王妃待在一起。秦王如此做派,焉知不是他与贤妃母子二人早相同好,假借此事,带兵闯宫!还请皇上明察!”
宣德帝“唔”了一声,“你先起来发言吧,你放心,贤妃来了,朕自会问个明白。”
刚往前走两步,闻声外头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皇上!燕王妃,燕王妃也不见了。”
宣德帝待反应过来,也将目光扫过皇后与周腾芳,冷冷道:“如何回事?你们不是说,贤妃没有性命之忧吗?”
怪不得这个故乡伙能以不全之身,担负影卫统领多年。
“拦住他!”宣德帝喊道。
宋琰起家跪倒在地,抱拳道:“儿臣带兵私行闯宫,乃是救母心切,儿臣情愿受罚。可围困母妃之人,心机暴虐,还请皇上明察!”
他一挑眉,看向宋琰:“宋琰,你可知罪?”
皇后此时也冷冷插嘴道:“秦王,本宫乃后宫之主,彻查后宫乃本宫职责地点,按你所说,本宫连查问贤妃的资格都没有吗?更何况,本宫奉有皇命在身,你却血口喷人指责本宫企图篡夺贤妃性命,皇上!”
宣德帝转头一看,见是宋珩,略一点头:“你一同出去吧,燕王妃与贤妃在一起,已经派人去请了!”
最后对宋琰道:“你除了这封信,另有没有其他证听申明贤妃性命攸关?”
宣德帝身子微微震了震,皇后所言,也不是全无事理。
宋珩挤进人群来,与宋琰对视一眼,宋琰悄悄点头,只要贤妃无恙,他私行闯宫的罪名,情愿一并担起。
宣德帝对她别有一番情怀,招招手,柔声道:“别怕,你方才是一向与贤妃在一起吗?把你晓得的事情都说一遍。”
“贤妃娘娘,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