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也没有见到人,书店还是关着门。
叶亚是个男孩子,是个手比较笨的男孩子。
叶亚一头雾水地走回家,直到回家了还是想不出究竟是谁拿的划子,他小大人似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吃完晚餐洗好碗就坐在桌子旁当真又细心地再多折了一只划子。
固然他会做饭,但并不代表他善于叠这类……乱七八糟的折纸。
叶亚撇撇嘴,不计算地喝了一口,欢畅地嚼着果肉,他喝了几口就问道:“淮远哥哥你这段时候都去哪了?”
叶亚被砸得措手不及,抱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喊道:“牛晓萌你打人好重啊,疼死我了。我不就是顺手碰了下你头发嘛,又没弄掉你的头发……”
但是在纪淮远看来倒是非常的理所当然,他看了叶亚一眼,标致的眼睛里带着微微的惊奇,“嗯?”
但是小孩却不泄气,归正――他想起电视《济公》说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叶亚:“……别啊,你再教教我。”
他抽了抽嘴角,一脸不成置信,“甚么嘛。”
纪淮远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说:“不是,没来得及扔罢了。”
可刚下笔就遇见费事了。
叶亚熟门熟路地滚在沙发上,把毛巾搁脖子上,舒畅地蹭了蹭沙发背。他瞄到小桌子上的生果茶,惊奇地发明内里有好多生果,高兴道:“淮远哥哥你此次没扔生果啊,啊,你记得我说的话呀。”
叶亚没学成折千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