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来了？”
西辞挠头，脑筋里晕乎乎的，面前视野也看不太清，一说话，舌头打结了似得，吐词不清。
面庞严峻又严峻，一手托着他下巴，悄悄拍着他脸颊，“西西？醒醒？”
蒋聿城对西辞这一套很无法的模样, 发笑，“行, 我承诺你, 见个面, 不过能不能合作, 谈不谈得拢，我可不能给你包管。”
门外有办事员上酒上菜，蒋聿城与瘦子他爸聊得那些他也毫无兴趣，一瓶红色饮料放在西辞面前，以一水晶瓶装着。
瘦子望着他，眼神可贵发光发亮，“西辞，你真的感觉我能够？”
“这不是有人胳膊肘往外拐吗？我来看看，到底拐哪去了。”
西辞喝了一小口，没觉着有甚么酒的味道，但是却有一股分歧于酒的香味，有点甜，和他以往尝的酒分歧，没有苦和涩的味道。
中年男人并不胖，只是微微有些发福，五官端方，瘦子的眉眼神采和他有几分类似。
顾南歌昂首，瞪眼望着蒋聿城，“如何回事你不清楚？”
蒋聿城在这一线居是定了一桌的，包间里瘦子和他爸提早了半小时过来，在等着了。
第二天放学是蒋聿城来接他的，趁便一同去了一线居。
书房里, 蒋聿城望着西辞，迷惑问道。
明天瘦子也不是随口一提，他晓得西辞和蒋家的干系，也心存幸运，尝尝看能不能借着西辞来达到牵线搭桥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