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风一个疾步想去抓住这个黑影,他刚来应天府,可不再想惹太多的费事。不料那黑影身法迅捷,宋逸风的抓招全被他一一躲过。宋逸风欲再上前,那黑影右手一伸,道:“站住!如果你不想被官兵抓住的话,就持续脱手吧。”
崔士朋带着世人分开。那老妇忙对宋逸风道:“多谢宋公子挺身而出,宋公子侠义心肠,技艺超群,不知师从哪位高人?”
有人回道:“此人竟然敢唾骂当今皇上,她好大的胆量啊。”
官兵回道:“但是我们一向追到那堆栈,就是他啊。哦,对了,另有一人给跑了。”
无尘哑口无言,只是冷静的喝着茶,也不承诺。
那下人走了以后,刘厉道:“来人。”
林琮君道:“这位便是救了公主的宋兄弟,跑了的那人必然是真正的贼了。”
坐了一会儿,那四个羽士便出了酒楼,绕了一圈城,就径直出了清冷门,往城西的竹林赶去,宋逸风一起远远尾随。
那刘公子与官兵头领行了礼,与那军官添油加醋说了一番,那军官却又问宋逸风,宋逸风与那老妇又将事情原委说了一番,那官兵正欲回嘴,忽的那军官指着宋逸风配的一块腰牌问道:“这腰牌你从那边得来?”那腰牌恰是当日林琮君留给宋逸风的。宋逸风便将当日之事与低声这军官说了一番。
那官兵早已心生不满,大声道:“多管闲事,拿下!必定是翅膀。”
石福汉忙道:“对啊,宋兄弟为人豪放,毫不会做这类事的。”
那褐衣男人惊道:“他如何会使武当两仪剑法?”
说罢,又低声向宋逸风道:“宋公子,林总兵与石副总兵跟我们提及过你呢,连皇上都晓得你救了四公主。”
在房中刚躺下没多久,宋逸风就听到堆栈外吵喧华闹,他开窗一看,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闯进了他的房间,一队官兵从前面赶来,“咦,如何不见了?”领头官兵道,他看了一眼堆栈,道:“必然在内里,出来搜!”
无尘抿了一口茶,道:“师叔,我没想那黄衫女子。”
黑影脱去夜行衣后,一身服饰富丽,竟也是一个年青的公子,官兵见了也没有生疑,便径直朝宋逸风房间冲去,宋逸风正要解释,一队官兵冲了出去,他忙道:“刚才出去那小我才是贼。”
那小人颤抖道:“是啊,老爷,小的亲眼瞥见都督府的人把人带走了。”
宋逸风还没说话,那中年羽士却先开了口:“我看中间衣冠楚楚,不像是鸡鸣狗盗之徒,却不知为何尾随我等?”
那官兵一听,顿时笑容相迎,道:“刘侍郎出去可好?不知刘公子在此所为何事?”
老妇厉声道:“你们这群牲口,看来燕王的部下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不料那黑影将夜行衣一脱,丢在宋逸风床上,跑出房间,大声喊道:“来人啊,这个贼子俄然跑进我房间。”
中年羽士道:“想来是东西还没到手,不过应当快了。”
宋逸风笑道:“崔大哥。”
厥后四个羽士又在低声会商些甚么,宋逸风也没听清。
此时,又来了一大队官兵,但穿着气度与之前那些却迥然分歧,官兵皆一身赤铜锁子甲,头戴精钢锁子护颈兜鍪,手执长枪,后队中另有弓箭手。领头军官一身金漆山文甲,骑一匹棕黄长鬃骏马。那军官下了马,走到跟前道:“产生何事?为何喧闹?”
刘公子笑了笑道:“很好。”
黑影回道:“你帮我一次,下次必有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