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诀站起家,接过她手里被揉皱的公文顺手搁在桌案上,淡淡道:“另有,这书房里有很多要紧的公文,如果无人通报,还请钟女人不要乱闯。出去吧!”
“是。”大双脆声答允下来。
霍连诀扯了扯嘴角,不甚在乎的道:“那夜不管是谁,只如果我梅岭县的良善百姓。我身为父母官,都会冒死护住。还望钟蜜斯不要胡思乱想,免得徒增烦恼!”
这个设法本只是她脑中灵光一闪,再往深里一想,越想越感觉此法可行。只是详细该如何操纵,还要与霍连诀好好筹议一番。
钟灵秀薄唇抖了抖,眸中的水雾终究化为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净的脸颊滑落下来。她凄楚的道:“我,我只是听花捕快说驿站又送来几箱新的公文,彻夜你必然会非常繁忙。我好歹识得几个字,想着给你帮帮手罢了,为何你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以外。”
“猖獗!”霍连诀声色俱厉的怒喝道。
钟灵秀闻言一向郁着的脸终究暴露一抹甜笑,恰如春花绽放动听心魄。她松了手,再次盈盈一福,道:“明日辰时,我便在此静候台端。”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顿时一滞,随便是茶壶与茶杯轻触时,收回的清脆声响。未几时,一杯冒着袅袅白烟的清茶被送到他手边,紧接着一双白净如玉的手伸过来,开端帮他清算混乱的桌面。
花胶白果炖鸡,光听名字就让人垂涎欲滴,这位钟女人还真是煲的一手好汤呀!花怜月扯扯嘴角,暴露一抹愿意的笑意,道:“那就先多谢了!”
霍连诀阴沉着脸,正欲挣开,书房大门却再次被人推开,毫无防备的花怜月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说猖獗!”钟灵秀眸中闪过一丝猖獗,她并未被他吓退,反而上前一步,紧紧拽住他的袖子,满脸凄楚的道:“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明显是我先遇见你的。为何她能夜夜伴在你身边,我却不可?”
钟灵秀垂下眸子,扭捏的揉动手里的公文,半响后,才道:“那夜在五福楼,遇见那些贼人反叛,你曾拼了命的护住了我。为何到了今时本日,你却对我如此冷酷?”她一脸等候的望着他,悄悄的等着他的答复。
他的冷酷钟灵秀不但不觉得意,还甜笑着道:“我有一事,想要问你。”
“花怜月,你又何尝不是将我的至心,视如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