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怪蟒的头部也覆着厚厚的鳞片,他这一剑气势汹汹,却只在怪蟒的头上留下一条浅浅的白痕罢了。怪蟒却气愤了,它收回嘶嘶的刺耳低鸣,尾巴猛地一甩对着萧凤楠缠了畴昔。
“姓霍的,你卑鄙无耻,竟然敢埋下伏兵,用调虎离山之计对我们赶尽扑灭。本日如果不能杀你,实难消我心头之恨。纳命来吧......”他飞身跃起,不管不顾的对着霍连诀扑了畴昔。他这番势若疯虎的可骇模样,仿佛已经盘算主张要与霍连诀同归于尽。
刘晖这才对张宏伯沉声道:“无妨,还请张参领将这些没法无天的逆贼全数拿下,非论死活!”
这时地下的奔腾喊杀之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脆,就像是有一只嗜血异兽即将出闸。
但是淑妃得宠的这些年,实实在在是将皇后获咎狠了,在太后眼中也是当年鼓动皇上违背母命的祸端。有太后,皇后这两尊大神压着,宫里统统的妃嫔都不敢与她来往。
“是!”
萧凤楠击毙了面前几个黑衣人,一回身恰好与白鳞怪蟒的那双诡异的绿色竖瞳对上。他想也不想,手中长剑对着怪蟒的头上斩去。
喊杀声越来越清楚,来了,终究来了......
殷澈与萧凤楠双双跃起,接下了他雷霆一击,三人很快缠斗在一起。
花怜月闻言先是一怔,双手垂垂紧握成拳,惨白的面上暴露凛然之色,心头却涌起一种近乎绝望的惊怒。
黑衣人固然死伤无数,但是他们就像是不知惊骇,不知畏缩的杀人机器。一批人倒下去又一批人杀上来,就像割不尽的韭菜茬子。黑衣人倒是越杀越勇,殷澈,大双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上了伤,情势已是万分告急。
花怜月模糊记得这位淑妃娘娘老是独来独往,太后,皇后仿佛都不太待见她。她也不太在乎,每日只依着端方,不卑不亢的在太后寝殿外磕个头,随即淡然拜别。
花怜月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炫,竟然连气愤都没有了,只剩下无边的心寒与自嘲。
张宏伯一挥手,对他带来的那些兵士厉声喝道:“将这些贼人全数拿下,如有抵挡,当场格杀!”
“你......”刘晖没想到他竟然会违背本身的号令,他皱了皱眉,沉声道:“她不是旁人,恰是救了你们少主子的花捕快。”
林子里俄然响起一阵诡异的竹笛声,本来懒洋洋占有在树上的白鳞怪蟒就像是听到了某种呼唤。它猛地支起丑恶的三角脑袋,往人群中窜了畴昔。
秦千龙喘着粗气望了出去,就见从林子里冒出了无数穿戴青色轻甲的兵士。他们无声无息的从地底下冒出来,拉弓搭箭刹时就射杀了他无数部下。跟着轻甲兵士的增加,立即窜改了当前局势。
“丫环如何?少爷又如何?你熟谙我时,我也只是被关在缧绁的犯人,当时你也没有看不起我。”唐尧眨眨眼,道:“现在你护你的蜜斯,我护我的心上人。我们都是想要看重之人活下去,哪怕一死,也毫不会悔怨。”
“都说别哭了,小爷我最见不得女人堕泪!”唐尧无措的挠挠脑袋,一脸头疼的模样。
或许只是年青气盛的皇上腻了宫娥翠袖,腻了丝竹箜篌,腻了勾心斗角。而不知世事,娇憨纯真的霍氏就像一汪潺潺活动,清可见底的泉水,洗涤了他因为争权夺势而感染的浑身算计与阴霾。
霍连诀却长舒了一口气,他紧紧拥住她,沉声道:“月儿不消担忧,我们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