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只是命我将你带归去,并没有提起你的名字,更没有奉告过我其他的事情。”
危急之下,他另有机遇滚鞍落马,但是如此一来,坐在他身前的那位女人必将躲不过这穿心一剑。
萧玉只是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从速启程吧,不要让令师祖久等了。”
“但是我家公子没有来啊!你在这里又有甚么用!”来人持续跳脚。
那女人见状并没有随后追上去,而是收了剑,跑上前将处于昏倒当中的萧玉从雪地上扶坐了起来。
“就因为你是萧天绝的门徒吗?”
“是的。”
此时那蒙面人见一击不成,正挥剑向躺在雪地中的萧玉头上砍去,但是那女人的剑却快了半分,已袭向蒙面人的颈侧。那蒙面人再也顾不得地上的萧玉,立即闪身避过这夺命的一剑,同时挥剑与那位女人战在一处。
“擒雕手?女人又怎会认得出这类北人的工夫呢?”
“先别动,我这里有一颗止血丹,且喂你服下。”那女人轻声道。
已在雪地中奔驰了一个多时候,萧玉被冻僵的双手垂垂有些抓不牢那件一向在不竭颤栗的披风,但他还是一声未吭地竭力对峙着。固然目不能视,但他仍然感受得出马儿奔行的速率并不快,想是那女人怕他有闪失,没有放那马儿尽力飞奔。
想必是因那女人伎俩陌生,包扎时碰到了伤口,昏倒中的萧玉本来舒展的剑眉微微颤栗了一下,渐渐复苏了过来。
现在她才发觉萧玉的左肩受了伤,鲜血已将他身上那件乌黑色的锦袍感染了一大片,她忙脱手点了他伤口四周的穴道,先替他止了血。然后她将本身身上的玉色披风撕下一条,简朴帮他将伤口包扎了一下。
萧玉嘴角轻牵,神采古怪地笑了笑,“令师祖没有奉告过你吗?”
柳逸飞现在那里另有表情与他废话,一跃飞身上马,仓促丢下了一句:“我们分头去找”,就掉转马头向谷口方向驰去。
萧玉又是古怪地笑了笑,“实在我也不晓得令师祖本来的企图,不过我猜她现在必是非常想见到我。”
两人比武了十几个回合,那蒙面人见一时半刻间没法胜得了对方,遂萌发了退意,突然使出几招凌厉的剑法将那女人逼得稍退以后,便回身飞奔,消逝在一旁的疏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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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冷静点了点头,深思半晌以后,道:“此处绝非安然之所,我们还是马上上路吧。”
“多谢女人相救之恩。”
公玉飒容闻言剑眉一挑,“没见到。”
萧玉笑着摇了点头,感觉这位女人实在是纯真得敬爱,想来必然是自幼便在身边长辈们的庇护下长大,从未经历过甚么真正的磨难,才会对人间万物抱着如此天真的设法。
“何谓好人?又何谓好人?大家态度分歧,所行之事不免会多有相悖,却又由谁来评判此中的是非善恶呢?”
看着柳逸飞远去的背影,公玉飒容不由嘲笑着摇了点头,“现在才去找,恐怕也就能找到具尸身罢了。”随后他也翻身上马,向另一方谷口驰去。
萧玉倒是淡淡地笑了笑,道:“如果方才女人被那一剑所伤,现在我便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那女人半晌没有言语,很久,才冷哼了一声,道:“你此人当真是古怪得紧,偏要将本身说成是一个善使心机的奸滑之徒。算了,归正我也没想跟你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