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有任何动静,不过老奴已经交代下去,一旦有信,顿时召那报信的人出去。”
“花凤山也还常去订婚王府吗?”
站在一旁的郑公公忙回道:“已过半夜了,陛下您该安息了。”
“她是何时去见的那人?”
浩星潇启对劲地点了点头,又叮咛道:“都城皆知订婚王卧病多年,足不出府,早已阔别朝政,怕是那些有攀附之意的人,尚不会想到要去登门拜访这个已闲置多年的王爷。你且派人暗中传出话去,便说是订婚王身材已渐病愈,重返朝堂之日可期。”
郑公公忙告罪道:“老奴不敢!陛下高瞻远瞩,所虑之事必是极其全面。只是老奴痴顽,一时还想不通此中的枢纽地点……”
“嗯,有事理!一旦这个小角色开了口,以雪幽幽之能,当会很快就能抓到定王和萧玉――”
“本日老奴已找人问过,未见任何非常。”
“这世被骗数陛下您最体味定王,以他那种宁折不弯的脾气,定是不会再去理睬阿谁慧念了。”郑公公拥戴了一句。
浩星潇启转头瞪了他一眼,“你又晓得些甚么!那两人岂是随便想杀就能杀的?!雪幽幽的气力毫不容忽视,她一手建立的岫云派已是天下第一剑派,要不是十年前朕用心让她做了忠义盟名义上的盟主,反而令她没法公开夺去左语松的权力,恐怕本日全部忠义盟都已是她的了。而阿谁慧念更是深不成测,他和济世寺的慧觉方丈都是阴国师的亲传弟子,济世寺中的奥妙也唯有他二人最清楚。慧觉长年卧病已不敷为虑,但是慧念身为四大神僧之首,不管武功还是智计皆不成小觑,如果他有了不轨之心,朕的江山危矣!”
“确曾见过。雪幽幽去了以后,便将门外保卫的人都遣走了。小人也曾借机在密室门外偷听了半晌,倒是听不清他们都说了些甚么。”
等那传信之人下去今后,浩星潇启再次掐了几下眉心,沉声道:“这么说来,她并未给那人服下无尽丹。”
“可慧念又是如何看出来的?他绝对不会猜到那颗无尽丹是出自老奴之手――”
“是,陛下。”郑公公一边应着,一边扶着皇上站起家来,去前面的殿内安寝。
郑公公点头道:“确应如此。不然方才那传信之人当时就站在密室以外,必会听到展转哀号之声。”
浩星潇启摆了摆手,道:“不急。”随即在坐位上伸展了一下腰身。
“陛下您是思疑慧念所言不实?那藏涧谷之秘莫非是假的?”
浩星潇启倒是微微一笑,问道:“你心中但是尚存了些疑虑?”
“实在朕若决计撤除他二人,也不是全无机遇。只是颠末此事以后,朕倒是感觉先不必急着对他们动手了。慧念既已说出了萧玉的身份,便是放弃了对定王的承诺,也就不会再存着与定王同谋的设法了,因为他应当非常清楚,从今今后,定王决不会再信赖他。”
“天然是雪幽幽奉告他的!她定是不甘于被朕操纵,想拉拢慧念一同与朕作对。”浩星潇启说罢嘲笑了一声。
那位传信之人被召出去以后,当即跪倒禀报导:“禀陛下,雪幽幽确切在岫云派的密室当中关押了甚么人,但因为门外一向有人扼守,小人没法出来查探清楚被关的究竟是何人。”
“早些时候朕还未及多想,但是方才细细回想起来,慧念与雪幽幽竟然一同进宫来,对朕说出十年前的藏涧谷之秘,此中实是存着很大的蹊跷。”
“是――,老奴明日便派人去办。”郑公公恭谨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