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妈面上带着笑意热忱的号召着顾浅:“小公子请稍等,飞雪顿时就来。”
“咳咳……”顾浅捏着喉咙咳嗽了两声,抬高声音道:“这飞雪女人倒是不错,比起方才那一对俗气的女人的确好太多了,就是她了,今儿个就让这飞雪女人陪本公子喝酒。”
顾浅也不客气,直接走在了前边儿进了飞雪的房间。
于妈妈看着桌上那叠银票,眼中泛着精光,双眼放在银票上久久不能移去。
于妈妈是个多么狠辣之人飞雪最是清楚,她不肯让顾浅这么一个美意之人收到伤害。
接了顾浅这一个客人,抵得上这东风阁一日统统的客人了。
飞雪伸出白嫩的手指指着顾浅,微微蹙眉死力回想:“你是,是昨日的那位女人?”
顾浅抬眸望着于妈妈:“身材不适不待客,这莫不是嫌弃本公子没银子找的借口?”
顾浅打量一番后坐下,目光望着别处顺手便将这酒端起一饮而尽。
“女人,救我走?”飞雪神情惊诧,有些不敢信赖。
女人们不快的吐槽:“那可不是,不喜好便算了,还如此数落我们,这都甚么人啊。”
“哎呀,我哪儿是要喝酒呀。”
烈酒下肚后顾浅才感觉这酒霸道,肠胃开端不舒畅,顾浅这才认识到不对:“你给我倒的酒?”
“妈妈,叫飞雪?这飞雪昨日不是……”这飞雪昨日不是才被你打了吗,这话到了嘴边翠儿倒是咽在了喉咙未曾说出口。
“是啊,如何了,公子不是要喝酒吗?”飞雪点了点头问道。
不即是妈妈说话,飞雪已经回绝:“公子,飞雪只卖艺不卖身。”
“恰是!”
“我是来救你走的。”顾浅一边束着玉冠一边说道。
顾浅拿了两张桌面上的银票递给于妈妈:“本日就让飞雪女人陪本公子。”
飞雪的房间甚大,安插得非常高雅,倒不像是青楼女子的气势。
目光放在银票上,口中倒是道:“翠儿,去叫飞雪,就说有高朋点名要她服侍。”
女人们拿着锦帕,不满的看着顾浅,留下一个痛恨的眼神,但是当着于妈妈的面儿,世人也不敢多说甚么,只得纷繁上楼。
于妈妈横眉一瞪,盯着翠儿道:“从速去!啰嗦甚么呢!”
进了屋子里的顾浅摆布张望了一番,看那于妈妈有没有跟来,这时飞雪也往空着的杯盏倒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