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见于妈妈面色不善,心中想要说的话就卡在喉咙里不知该不该说,但是一想到顾浅是因为本身才被落到这个境地的,飞雪便心生惭愧。
刘公子看着本身的耳朵,双眼猩红,随即怒不成遏的掐住了顾浅的脖子:“你竟然咬断了本大爷的耳朵,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飞雪看了看二楼,面上暴露一抹担忧了,随即上前走至于妈妈身边:“妈妈。”
刘公子疼得忍耐不了,用力一扯,这才将本身的耳朵从顾浅口中逃离。
现下的顾浅手脚都被捆绑了起来,不管如何都是挣扎逃脱不了的,刘公子便没有涓滴的惧意。
现在的顾浅真是悔怨,本身之前如何就忍不住脱手了,本身为何出来时要对谢景淮下蒙汗药,让本身落到了这个境地。
“来人啊,把她带回房间,将门锁了。”于妈妈不再多言直接号令道。
“刘公子,人在这儿了,小的们退下了。”一穿戴青色衣衫的奴婢说道。
“你干甚么!”顾浅一声怒喝:“把你的手拿开!”
咬了咬唇,飞雪还是张口道:“妈妈,刘公子生性残暴,刚才那女人就这么交给刘公子,恐怕会弄出性命来。”
于妈妈因着昨日之事对飞雪另有所不满,加上方才之顾浅产生的事情已经让于妈妈感觉飞雪与之牵涉,以是对飞雪的态度天然不好。
刘公子看着顾浅,一对狭长的眼眸色眯眯的:“不急,帮我把她绑起来。”
刘公子对劲的点头挥手:“退下吧。”
“如何?”于妈妈语气不善道。
顾浅不竭挣扎:“你干甚么?你放开我!”
“你夫君?看不出来你竟然已经结婚了,那必定也非常精通内室之事吧,恰好,好好的服侍本大爷,为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恕罪!”刘公子色眯眯的盯着顾浅。
飞雪皱了皱眉头,一脸的忧愁,还是向于妈妈讨情:“妈妈,飞雪不分开,飞雪永久都不分开东风阁,但求妈妈饶了方才那女人。”
“我的耳朵!”刘公子刹时瞳孔放大尖叫着。
“快松开!”
“飞雪,你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就莫要管旁人的事了!”于妈妈斜睨飞雪一眼,径直分开,若无其事的持续接待客人。
刘公子压在顾浅身上,褪去了外衫,俯身便要亲吻顾浅的嘴唇,顾浅头一偏,直接咬住了刘公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