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淮咬紧了牙齿,禁止着本身的情感。
那长长的鞭痕印在顾浅那白净的肢体上,手臂、后背、腰、腿,几近浑身都是伤痕,并且带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可见顾浅接受了多久这非人的折磨。
谢景淮深吸了一口气,他这没病没痛的,都差点儿被顾浅气出弊端来,这个顾浅,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
偏过甚一看,瞧着谢景淮神采不大好,顾浅这才又问:“夫君,你如何了?”
“浅浅,你是第一个敢对本王下药的人。”谢景淮看了看顾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谢景淮通俗的眼眸轻闭了一下展开道:“将你伤成如许,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第一个?”顾浅眨了眨眼睛,双眸中尽是天真:“不是第一个啊,之前阿谁红儿不是也对你下过毒吗?”
“你另有但是?没有但是!”谢景淮直接打断了顾浅的话:“如果再敢偷跑,本王直接将你绑起来!”
“夫君,你不要摆着一张冰块脸了,如许一点儿也不帅气。”顾浅伸脱手抚上谢景淮的俊脸。
看着顾浅这一身的伤,心疼的还是他。
悄悄的替顾浅擦药,谢景淮干脆一言不发,俊美的脸上尽是阴霾,写满了不欢畅。
“切,夫君你绑不住我的。”
谢景淮紧紧抓着顾浅的手道:“浅浅,自你呈现在本王的天下里,本王便不答应你再分开,你明不明白?”
“你还问本王如何了?本王严峻你,你知不晓得?”谢景淮几近是用低吼的声音说道。
谢景淮心知肚明,但也未说旁的,而是专注的替顾浅擦着清冷的药。
衣衫方才褪去一点,谢景淮便发明许是已经时候迟误久了,顾浅身上的伤已经和里衣黏在了一起,如果强行撕下,只怕顾浅会疼得不可。
“浅浅,我要你承诺我,下次绝对不成以再做这么伤害的事情。”谢景淮炙热的双眸盯着顾浅。
谢景淮抬眸直视顾浅,迎上顾浅的目光,再一看顾浅身上的伤,谢景淮便一肚子火气。
“夫君,你如何不说话了?”顾肤见谢景淮久久不语便偏头问。
顾浅嘟着嘴巴,长长的睫毛轻颤。
顾浅没有说话,一会儿,谢景淮便给顾浅洗濯了身子,随即抱着顾浅回到床榻上,拿出了顾浅方才所说的小瓶子,筹办替顾浅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