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就是他们,他们就和那小两口是一伙人,那日在我东风阁门口我见过的。”于妈妈目光巡查了一圈,指着西梁国丞相说道。
修一同谢景淮一样,向来不肯多语,听了西梁国丞相的话也一言未发。
于妈妈摇了点头:“大人,这几人和那对小伉俪是一行人,但却不是杀了刘公子的人。”
“走!”李大人扫了一眼于妈妈,咬着牙喊道。
“我们主子乃是当今瑞王爷,我们王妃在东风阁出了事受了伤,与你那所谓的侄儿有着庞大的干系,我们主子还未找你算账,你倒是要找我们主子一命抵一命?”修一用轻飘飘的语气不疾不徐说:“我跟着主子那么多年,你还是我第一个瞥见敢让我们主子一命抵一命的人。”
于妈妈上前走了两步,看着李大人迷惑的问:“李大人,你为何就这么走了?难不成那些人真是瑞王爷的人?”
西梁国丞相猜的也不错,因为于妈妈已经指向了他们。
西梁国丞相并不知顾浅在东风阁产生了甚么事,也就并不晓得这官大人前来所谓何事,不过听闻这李大人扣问外埠人,西梁国丞相便猜想着多多极少和他们这群人有所干系。
孟将军是个急性子,看着这些人围了上来,顿时便忍不住了:“你们这些人敢将我们围起来?还真是不怕死!”
这主仆二人还当真是一模一样的脾气。
李大人眯了眯眼睛,随即变了变神采,说话都有些颤抖:“你,你们真的是瑞王府的人。”
“那男人的气势看着倒像是,但那女子,完整像是乡间的疯丫头似的,没个正形。”于妈妈嘀咕着。
“这令牌可认得?”修一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一只手拿着悬在半空中让李大人看。
“呵呵呵,本日之事只是曲解,曲解啊!”李大人倏的变了脸,赔着笑容道:“你们几位忙着啊,本官就先走了。”
“修一保护,你们大齐的为官者竟是如此,当真是让秘闻长了见地。”西梁国丞相朝着修一说了一句。
“怕死?敢在本官的底盘上撒泼,还胆敢和本官说这些!本官奉告你们,谁杀了本官的侄儿,本官要他偿命!”李大人歪着嘴巴厉声道。
李大人横了一眼于妈妈:“住嘴!”
听到修一这话,世人也就明白是如何回事了,也就都晓得本来顾浅的伤是在东风阁弄的。
于妈妈也跟着道:“你们好大的胆量,竟然冒充王爷,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是,大人!”数十名衙役齐齐回声。
于妈妈低头讷讷道:“但是我瞧着这些人也不像是瑞王爷的人啊,并且那人说打人的是王爷,阿谁女扮男装的女子是王妃,阿谁小女人如何瞧也不像是王妃呀。”
李大人斜眼看着于妈妈:“这世上谁有阿谁胆量敢造假瑞王府的令牌?如果让王爷晓得了,这一家人都没命!”
身为为官者,出了性命便应当好好调查,但是这李大人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直接问罪,这是如何为官的?
修一只是盯着李大人,一句话都没说。
“瑞王妃?说甚么胡说呢,瑞王爷会来信阳城这等小处所?”李大人明显不信赖这番说辞。
“那令牌会不会是这些人造假的?”于妈妈又问。
李大人低吼了一句,又喊了一声衙役们:“走!”
李大人冷哼了一声:“当然!谁敢动本官的侄儿,本官轻饶不了他!本官的侄儿死了,本官就要他一命抵一命!”
“人是我们主子杀的,你想要我们主子的命?”修一俄然间站了出来,看着世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