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一对柳叶眉紧紧的蹙着,怒骂道:“我就说这个三皇子不是甚么好人,岂止不是好人,的确是小人,乘人之危!”
“齐阳来的信呀,我看看。”顾浅闻言直接伸手拿过了修一手中的信。
顾浅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一只手抚上谢景淮的后背:“这些所谓的兵权都是夫君用一身的伤换来的,凭甚么就这么给了阿谁混蛋啊?你这后背上的伤还没好呢,我当然心疼了。”
“王爷、王妃。”西梁国丞相打了个号召。
“丞相、孟将军。”谢景淮没有回应,倒是顾浅应了一声。
十皇子乃是皇子,在触及兵权一事上不好过于直接干与参与,以是很多事情都有范围。
顾浅则是坐在一旁嗑着瓜子,时不时的和谢景淮说话:“夫君,这瓜子的味道不错,瓜子仁又大,你要不要尝尝?”
顾浅和谢景淮这儿也清算得差未几了,再小小的清算了一番,便下了楼。
顾浅蓦地昂首又摇了点头:“没甚么。”
顾浅凑了上去,指着信道:“夫君,看了齐阳写的信你不活力吗?”
西梁国丞相看着顾浅扣问:“王妃,可清算好了?”
“有何好活力的?”谢景淮抬眸,通俗的眼眸看向顾浅,好似一汪深潭。
顾浅卤莽的直接将信拆开,瞧了信中的内容后,顾浅俄然勃然大怒:“三皇子这个王八蛋,趁着你不在竟然搞出这些事!实在过分度了!”
“呵……”谢景淮忽的轻笑出声。
“但是这是夫君你在疆场上出世入死所得的兵权,就这么白给三皇子阿谁大尾巴狼,未免太可惜了。”顾浅嘟嚷着一张小嘴。
本身的这个小王妃,的确太敬爱了,大尾巴狼,三皇子确切很合适这个词,狡猾、凶恶,具有大灰狼的统统特质。
说真的,顾浅的话西梁国丞相还真是不大敢全信赖,倒不是说顾浅言而无信是个骗子之类的,而是顾浅这本性子,有太多未知的窜改了。
翌日。
“本王不在,且仍由他折腾。”谢景淮负手而立,淡淡的说着,好似并未将这将事放在心上。
“主子,可有甚么叮咛?”
“这个三皇子趁着你不在,想要夺走你的兵权,那些兵权可都是你在疆场上用存亡换来的,现在他却就这么想要抢走,你莫非不活力吗?”顾浅咋咋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