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国丞相摇了点头:“王妃有所不知,燕王手中握有兵权,朝中又有很多大臣支撑,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想要就这么在理无由杀了燕王,几近没有能够。”
顾浅是个不喜好动脑筋处理题目的人,主如果顾浅过分短长,但凡是能够脱手处理的,她便不会动用脑筋,倒不是说顾浅不聪明,只是顾浅风俗性的用武力来处理事情。
西梁国丞相右手悄悄握拳,深思了半晌看着皇上:“皇上,现下已经不早了,王爷和王妃这几日赶路也非常劳累,皇上不如先行安设瑞王爷和瑞王妃,其他之事临时容后商讨。”
“刘公公,你先带无忧和瑞王爷到长乐殿安息。”皇上安排道。
“不,如果能直接杀了八王爷,我们便没有这么难堪了。”西梁国丞相摇了点头,眉头紧紧皱着,忧心不已的说道。
“你们不是说那燕王想要造反吗,既然晓得他要造反,那为何还不能杀了他?”顾浅纯真的再次提出诘责。
皇被骗即道:“瑞王爷说的不假,就是这个事理。若朕的手中真有燕王谋反的罪证,自是不必如此难堪,但恰好没有任何罪证。”
“在我们大齐,就算是像夫君也不会这么做的。”顾浅大声的吐槽数落。
“多谢皇上。”
“这等小罪即使下旨惩罚也不过不痛不痒,底子没有任何感化。”
谢景淮眼皮微抬,淡淡的说了一句:“在理无由,就这么杀了一名当朝王爷,只怕难以堵住悠悠之口。”
八王爷,对于皇上来讲,的确是个亲信大患。如果能够处理掉八王爷,皇上便能高枕无忧,不消再到处谨慎,朝堂之上也无人再和本身作对。
顾浅偏头看着谢景淮:“夫君,我们走吧。”
皇上考虑了一番:“今晚的确是太晚了,无忧,你便和和瑞王先行歇息去,至于其他的事容后再说。”
皇上这么焦急将顾浅找返来不但仅是因为顾浅是他的皇侄女,更是因为西梁国国师的预言。
提及长了殿,皇上方才还未伸展的眉头在此时伸展开来,带了一丝笑意:“长乐殿便是你母亲在时所住的宫殿,你母亲虽说归天了,但朕却派人打扫长乐殿,以是这长乐殿保存无缺,仍然是你母亲在时的模样,你也可去看看。”
“丞相说的是,是朕忽视了。”丞相这么一说,皇上才想起这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