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坛?”店小二面露惊奇之色,带着笑看向谢景淮和修一:“客长,就您们这两人,要喝这么多酒?”
“我最喜好夫君了,除了夫君我不会喜好别人的。”
白夜倒是有些累了,因而点了点头,轻闭上眼睛。
主子的事情,他们向来不管的,不是不管,是不敢管,谢景淮的事情谁敢管?
店小二瞧着谢景淮这神情,也不敢再多言,喝多少也好,摆布都是花的主顾的银子,与本身并无干系。
随即谢景淮一言不发的再倒了一碗酒,随后一饮而尽。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谢景淮便将一坛子酒喝了个洁净,谢景淮此时的脸比那山茶花都还要红。
“这位客长,小店新出百花酿,客长要不要进店用膳品上一品?”酒楼外的小厮瞧着谢景淮穿着华贵,便热忱的号召着。
谢景淮从坛子里倒了满满一碗酒到碗中,随即一口饮尽。这酒是店小二方才保举的百花酿,并不是很烈的酒,但酒入喉咙,仍然有一种辣感。
顾浅说过的那些话一句一句在谢景淮的脑海里闪现,这些个话在此时显很多么讽刺,谢景淮心中暗道顾浅是个骗子。
修一站在一侧,也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敢上前说些甚么。
白夜背靠枕头,伸手接过药,一只手端着药抬头一饮而尽,随即又将碗放在了一旁。
修一在一旁看着,有些不知如何办,照这么喝下去,只怕是会喝出题目来。
顾浅端着药走了出去,随即在白夜的身边坐下,将药递给了白夜:“把这药喝了吧。”
谢景淮走了出来,随即找了一桌坐下说了一句:“清场。”
谢景淮倒是端着碗,抬头持续喝酒,好似未曾听到修一的话普通。
谢景淮从西街负气而走,疾步走在街头,却不知去往那边,谢景淮周身都覆盖着戾气,旁人底子不敢靠近。
谢景淮满面阴沉,一张脸上充满阴霾之色。
店小二抱了两坛子酒过来,放在了桌面上:“客长,您要的酒来了。”
修一跟在谢景淮身边久了,说话做事都非常像谢景淮,就像是此时普通,明显是想让谢景淮别喝了,但倒是只说了喝酒伤身四个字。
考虑了半响,修一才张了张口:“王爷,喝酒伤身。”
“去拿。”谢景淮腔调降落,带了几分让人不敢辩驳的气势。
想着顾浅现在在照顾别的男人,谢景淮心中极其不是滋味,明显是本身的女人,竟然不管本身,而是照顾别的男人,谢景淮心中自是不满。
谢景淮坐在酒楼里,随便点了两个菜,看向店小二手:“把你们这儿的酒拿两坛过来。”
即使修一知伸谢景淮这么喝下去是不可的,但修一也不敢上前劝上两句。
修一心底里倒是叹了口气,自家王爷的情感何时这般轻易被人摆布了。
店小二又拿出一张菜单:“客长,这是我们的菜单,您请先看看想吃些甚么。”
顾浅看着白夜道:“你此次伤了心脉,这伤得好好养才行,你这几日临时不要出门了。”
谢景淮没有回声,倒是一旁的修一递了个眼色,表示店小二下去。
小厮好似只瞥见了谢景淮的穿着华贵,倒是未曾瞥见谢景淮那满面阴霾普通。
“你且睡一会儿吧,我在这儿看着。”顾浅又看着面色有些惨白的白夜道。
他谢景淮的女人,心中岂能另有其他女人?
“这还差未几。”客人应了一声,也算是没有定见的出去了。
“嗯。”白夜点头应了一声。
回想起这些日子和顾浅在一起的场景,谢景淮心中更是感觉烦躁,随即烦躁的又喝了几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