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里挖苦,“格策,你还真是把那些中原猪当作你的族人了?”
“坑杀兵士之事,木里将军的确做错了。”白衣人不紧不慢地放下杯盏,轻巧地避过木里的挑衅。
蒲存息诘责,吓得他还觉得颜漠北神出鬼没,就在他背后呢。
使者假惺惺道,“我们也未曾想到,他与二王子起争论后,会不幸落水。不过将军放心,令师兄已经有了动静。”
他这么一说,其他兵士也有的松开了怀中美人。中原兵士的项上头颅,都是他们归去邀功的凭据,格力格策此时如果道半句不好,怕是要引发大部分军事的不满。在他们看来,中原败军,杀了就杀了,难不成还要养着他们?
白衣人单独回到军帐,进了本身的帐篷中,他账外一向有兵士站岗,此时也不例外。明面上是为了庇护虎威将军的安然,实际上倒是为了监督他。
使者暴露一分笑意,“本日出发。此行――”他伸脱手,热切地拍了拍颜漠北的肩膀,“务必不要令王绝望。”
颜漠北眸光一声,“晓得了。”
监督?
而远在中原的江南小城,端茶慢饮的或人却硬生生打了个喷嚏。
颜漠北扬了扬嘴角,表情愉悦,而等他走出营帐时,又收敛神采,成了寡言少语的格力格策。
闪动的烛火下,着亮了此人的面庞。
一年之期未满,或人却要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