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别人呢?”
“铁木真跑了?”戚先生在一旁插话,“她真能把他救走?”戚先生所指大抵只要博尔术晓得。
“如果我二人能有机遇逃脱,我二人便寻了机遇逃脱,能为安达少惹毒手之事为妥,若真起了抵触,让他与族人受损,我倒是有些不忍了。”
铁木真仍在亲吻着凌兰:“伉俪二人入夜帐中还能做些甚么?”
凌兰闭眼小声答到:“头剃掉还会再长的,一个女人在草原单独行走,不剃掉头便是自添险境。”凌兰困意渐起,闻声铁木真在耳边悄悄声说到:“我永久不会再让你为我剃掉半根头。”
“我这个安达算是结识的值得,从本日起我便把他当作我的同胞兄弟般对待。”铁木真说到这面露笑容:“他比我的同胞兄弟还要更重兄弟情义。”
凌兰抬眼看他,看到还是铁木真的后背。
凌兰想起博尔术说铁木真和他订了两月之约的商定,一时忍不住脱口问到:“你当真与他定了两月之约?”
铁木真抱紧她入怀,闭眼嘴角有笑,长出了口气说:“好。”凌兰枕在她的肩头呼吸渐沉,铁木真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剃掉了一半头,是为我阿爸治病,现在你又把头剃光是为了来救我。”
“歇息一会起来把羊毛翻一翻。”凌兰捡起丢在一旁的长袍看了看,“还好袍子没被撕破,不然人家必然晓得我们夜里做了甚么。”
铁木真的唇分开了凌兰半寸,低垂着眼睑看她,通俗的玄色瞳孔着亮光:“我是忍不得,你可忍得?”
铁木真把翻羊毛的叉子立在一旁,转过身来,凌兰很细心的帮他系着扣子。
凌兰看着铁木真点头,她想现在铁木真内心把博尔术当可托的亲兄弟普通对待,也为他考量了很多。
凌兰跪坐在地上紧勒着裹胸,听了铁木真的话看他的背影,题目似是平常,铁木真也没停动手里的事情。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