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乖乖的承诺着。
爸爸在桌前安插着碗筷,而爷爷当妈妈烧好一道菜,就夸一句好香,然后端到桌子上,桌子的一角总会有一瓶透明玻璃装的白酒,说是这酒就是等着爸爸返来一起喝的,记得有一次,他把白酒当作了白水,因为实在渴的极,就端起来直接喝了半杯,把他辣的直吐舌头,然后惹的爸爸跟爷爷笑了起来,但是妈妈跟奶奶却心疼不已。
那桌子还是摆放在原处,没有转移过,但是却感受空空荡荡,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了爷爷奶奶,没有那妈妈烧好的一桌子的菜肴,没有那飘香四溢的酒香,没有奶奶老是如此体贴的替他夹菜,那本来被环绕的桌子甚么都没有,全都没有了,但是脑海里的影象却澎湃的跑出来,最后让他红了眼眶,在他抬臂擦去将近构成的眼泪时,季安寻从前面转到他面前,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她晓得,他许是触景伤情了,她微微倾身,然后抱住了他,无声的,没有安抚,只是单单的抱着他。
他们又慢悠的来到了后门处的小天井,但是这里却杂草丛生,足足有半米高,能够季母还来不及措置吧,面前有一颗细弱的大树,仍然耸峙在这,但是茂叶因为季候而残落,落在地上成了灰尘,只剩下了冷落的枝杆,这是……他小时候跟他爸爸另有爷爷一起种的,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树苗,现在还在着,没有想到这棵树还在,他现在还记得这颗树富强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