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也没干甚么好事,不明白如何就惹上这类东西。现在我只能靠吗啡止痛,最多能活两个月,但也能够下一分钟就挂了。你先别奉告我家里人,他们会受不了。等我死了,你再帮我把遗书给他们。我的丧事,也要费事你了。”他说着,把遗书交到我手上。
到了这份上,我也不好拂他的意,就跟他一人一罐啤酒,边喝边聊。
俄然,他一拍大腿,嚷道:“我想起来了!让我脑动脉长瘤的,或许就是那段视频!”
我接过来细心一看,看不出个以是然,便迷惑地望向他。他又指向X光片的某个位置,这下我终究看出来了:他的脑动脉长了一个大肿瘤,呈骷髅形状,从胶片上能够清楚辩认出骷髅的齿、眼洞、鼻孔。
他苦笑道:“大夫说,如许的肿瘤在医学上是初次发明,建议我多留在病院,供他和他的门生们做学术研讨,那样,病院就会免除我的统统用度。”
我忙问:“甚么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