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灼华年 > 第二百四十一章 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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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岑已然挂职工部,仁寿天子问及这场雪对稼穑的影响,何子岑当真答道:“儿臣昨日便已经跟着几位大人去田间地头检察,现在这场雪正逢时候,不但不会将麦苗冻僵,还会减缓前些时的干旱,可说适逢当时。”

何子岩再好,也终归隔着一层。何况自打他归在谢贵妃膝下,与众兄弟之间的交谊便有了那些一丝藐小的窜改。

何子岕粉饰得再好,何子岱却能从对方眼中瞧出些魂不守舍。他故做不在乎地捧着杯子,眼角却微微描向对方。

父子几个坐下来发言,何子岕仍然是坐得最远,温馨得若窗外那丝雪光普通,只是寂静地听着旁人的言语,除却存候问好便再未几发一言。

何子岱咧嘴一笑,只拍拍身边何子岕的肩膀,当真冲他说道:“来年春暖花开,我带你去郊野跑一跑,强如整日闷在宫里。”

德妃娘娘的话句句都是金玉良言,兄弟二人天然躬身领命。目睹得与何子岕相约的时候差未几,便向德妃娘娘告别,一同起家往御书房去。

听得何子岑办事有条不紊,仁寿天子拈须浅笑,刚要开口说话,不防备何子岕却衣袖一带不谨慎打翻了茶水。他仓猝立起家来,却又冒莽撞失问道:“昨日那么大的雪,皇兄竟然出了都城,不知您都往哪几个庄子上瞧过?”

恐怕何子岕骑术不精,何子岱将速率放得极慢,还松松替他挽着缰绳。何子岕也不逞强,只向何子岱暴露抹灿若朝霞的笑容:“五哥,您当真故意。”

何子岕成不了何子岑的绊脚石,何况宿世又是忠肝义胆。

碎屑般的雪粒子比昨日更大,碾压着昨日的积雪,本日地上已然又落了厚厚一层。两兄弟各自骑上马背,一起从金水桥畔入宫。

他昨日出了城门在郊野待了大半日,若不谨慎落在何子岑的人眼中,又与昨日何子岱所说在京中乱逛分歧,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两位殿下一同入宫,早有等在金水桥畔的内侍上前接驾。两人便将缰绳一扔,由着内侍将马匹沿着马道领回宫中,他们两个却从一片苍翠的竹林旁穿过,径直进了内宫。

两人便约下半个时候后在仁寿天子的御书房前见面,各自分离后,何子岱便大步往长宁宫走,想要瞧一瞧兄长可曾等在母妃那边。

长宁宫内,德妃娘娘正与何子岑坐着说话,见何子岱比昔日略迟,便体贴肠问了两句。何子岱诚笃答道:“七弟昨日一小我出去闲逛,夜宿在我的府上。我看他实在有几分不幸,本日早间便陪着他选了匹马,又陪着他一起骑进宫来,便比常日晚了些。”

何子岕目光中有丝慌乱,冲何平胡乱摇点头,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何子岑。

何子岑再向仁寿天子拱手,持续说道:“昨日儿臣出了都城,看望过四周几处农庄,也无有因为大雪压顶而导致房屋倾圮的景象。儿臣已然叮咛下去,着工部会同五城兵马司的人随时待命,密切重视民住民房,不能使百姓遭殃。”

两匹骏马并肩而驰,身后扬起片片雪雾。何子岕悄悄伸脱手去采摘天上飘落的雪片,将此情此景连同那一抹油但是生的打动一并保存在内心的最深处。

何公公忙带着人过来清理案几,瞧了瞧那茶渍到未沾上何子岕的衣裳,还是循着常例问道:“七殿下跟着老奴下去换身衣裳?”

两兄弟都记得城破前昔曾派人将他送走,何子岕虽身无缚鸡之力他,偏就一力回绝两兄弟的发起,誓要与大阮、与他们共存亡,终究才为瑞安所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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