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乔婶脸上带着两分不忍,也只能应道:“哎,刚做好地杏仁酥,还热着呢。”
程辜晚闭上眼睛,非常放松,没过量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晚餐时仆人来叫他,见他睡得沉,也没打搅,替他盖了条被子就出去了。
“不必。”程辜晚道,“摆布娘舅他们不在家,他还小,去玩玩也没甚么,只是重视别冻着了。”
他又想起那天在客堂里见到的阿谁清贵少年,这一余月的时候,他在花房跟着学技术,忙得紧,可再也没有见过那位二少爷了。倒是姜先生远远地见过几面。
程辜晚走到那盆花前面,歪头打量着,玄色的瞳人里倒映着这些红色的纤瘦的花朵,也倒映着发自内心的讨厌和鄙夷。
“可不是么。”小曼喃喃答道,脸上带了几分红晕。
“大哥,你返来了。一起辛苦了。”
姜齐与自知理亏,更何况此时母亲去了南京,外公病情不容悲观,这时候他可不敢和父亲作对,便咽下了嘴边的话。
这一晴和空万里,是个好气候。
姜齐与放动手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叠好报纸放在茶几上,这才抬起眼睛看向程辜晚。他也不说话,只是勾着嘴角嘲笑着高低打量着程辜晚。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