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帐下,他猖獗的吻着身下的人儿,脑中似有甚么在困扰着,娇滴滴的呻yín和缠绵的回应很快将昏黄的困扰击散而去。萧凉宸褪掉她身上的最后一缕纱衣,俯身而下,如笋的玉手环上他的脖子,迷蒙的眼眸带着笑意,下认识握住她的胳膊肘,沙哑着声音道:“乖一点,你手腕的伤还没有好!”
他攥了攥拳,轻嗤一声:“本公子自是没忘,但本公子记得更清楚的是,瑨王爷当初愈迎娶的是三妹,现在三妹身子病愈已回京,瑨王爷是否该放了本不相干的人呢?”
发觉到她的痛苦,他不舍分开她的唇,容了她些许空地,她借机大喘着气,惹得他几近发笑,身材喜得更加贴紧她。
“你——”他眯着双眼,脸上的肝火缓了一缓,笑着道:“方才瑨王爷对三妹可真是和顺、密意,本公子是为瑨王爷着想罢了!既然瑨王爷另有筹算,本公子不再多说!”
“本王的意义当日与和公子说得再透辟不过,二公子真是健忘!”
“别在这里!”
“王爷,灼颜就是个烟花女子,俗气不堪,早已不是明净之身,莫非我比不上她么?”
殷潇庭撩了下衣摆,冷然起家,斜睨了萧凉宸一眼:“本公子当日与瑨王爷所说的,信赖瑨王爷亦影象如新,容本公子再提示瑨王爷,瑨王爷若敢伤她,本公子毫不包涵。告别!”
兰心怯怯道:“王妃,奴婢陪着你!”
她幽幽拿过本身的酒杯,淡然换下萧凉宸的酒杯:“一样的错,妾身不会再犯第二次!”
殷潇庭冷冷盯着他,沉声道:“你是何意义?”
萧凉宸见她自斟了一杯酒,闷声道:“一个女人如何喝那么多酒?”
他侧身坐在亭栏上,白衣在绿影中愈显清爽,浑身渗入着一种沉寂,模糊中似带有一股愁闷的情感,令人难以捉摸那抹飘忽的豪情。眼角余光瞥到锦衣衣摆,他扬唇一笑:“瑨王爷与三妹久别相逢,该当稀有不尽的相思之苦,缘何抛下三妹到此处来?”
殷灼颜嘴角轻扬,幽幽道:“此香由各种树脂和香木合各种花瓣制成,名‘群芳妒’!”
回眸瞥了一眼垂落的帘幔,她深吸口气,徐行出了房,叮咛候在房外的两人:“兰心、婢女,你二人且去安息吧!不消陪我了!”
两行清泪滑落脸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当初王爷想要的是我,不是吗?灼颜只是替代品。”
她淡然自如的请三人入坐,接过兰心手中的小酒壶,一一倒酒,见萧凉宸双眼防备,嫣然一笑:“莫非王爷担忧妾身有何不轨,王爷若不放心——”
“王妃若犯第二次,本王也甘之如饴!”
殷涵旋怔了一下,缓缓对上他的幽眸:“灼颜说了她情愿放弃瑨王妃的身份,她能够成全我们,因为她心中自始至终都只要二哥和姜澈!”
她不失时机的为他倒了一杯酒,倩笑:“明月如水,美酒如歌,此时现在岂能不倾杯痛饮?王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