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抛了一个媚眼,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王爷若心疼了,无妨杖责妾身为诸位夫人讨个说法。怎可动不动说休了妾身呢?自妾身入府一年来,王爷说了不下一百主要休了妾身了,真是令妾身心如绞痛、寝食难安!”
“王妃的侍女也叫兰心,这该如何是好?”同一府邸,两个兰心,怕是有不当。
萧凉宸凛然坐在书房,眼神阴冷,若非他的准王妃——绝色的殷涵旋大婚前三日暴病,又怎会有一道圣旨,让他迎娶殷涵旋的mm殷灼颜入府。不管哪个女人都比她来得要讨人喜好,她活脱脱是个烟花女子,并且娇纵、妄为,堂堂的瑨王府被她搅得鸡犬不宁,更是一再疏忽他的存在,一再应战他的容忍底线,让他炉火纯青的涵养早已荡然无存。
程福再三推却不是,乐呵呵收了银子,揣在怀里,连声伸谢。
“夫人,王妃夙来爱好红色。”程福笑笑,深谙为人办事之道,并未几说,哈腰辞职。
“禁足?”
兰心灵巧的点点头,轻应了一声是。
她幽幽抿了口茶:“王妃的娘亲曾是青楼女子?”
程福颌首:“夫人,有事固然叮咛,小的待会领几小我过来供夫人调派!”
他嘴角的肌肉动了一动,俊眉拧紧,冷哼一声:“殷灼颜,别仗着你是父皇下旨册封的王妃、别仗着你是相府四令媛,你便能够在瑨王府肆无顾忌,三个月内,本王不休了你枉为人!”
她点点头,拖着懒懒的身子往软榻而去,未几时甜甜睡去。兰心微叹了口气,悄悄坐在石桌前保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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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俯身近前,当下将密查得来的动静一一道来。
兰心笑着附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她不成置信瞪大美目:“但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