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皱眉,上前殷勤的轻锤着他的背:“爹爹,顶多我今后多听您的话,只要我出去,定先跟爹爹叨教可好?”
殷灼颜咬唇,冷声道:“夫人放心,您的涵旋毫不会去狄丹国!”
他咽咽口水,很久,挤出一句:“确切是没见过!”
无影应了声,拖拽着奄奄一息的侯保拜别,她深吸口气,取上马背上的琴,缓缓走进竹林。
殷灼颜,赶上你,到底是我的幸或是不幸?
云娘叹了口气:“夫人,您看您这是做甚么哪,您让灼颜和潇庭如何能接受得住你的大礼呢?无妨先起家未出处说说明白,大师也有个主张,要不然岂不白走一趟?”
“直接压服瑨王爷将殷灼颜拱手相让便是,何况殷灼颜在瑨王府也不是很受宠,她若真去了狄丹国,岂不是分身齐美?”
她淡笑着双腿盘坐于地,将琴搁在腿上,缓缓翻开琴布,柔手抚摩着琴弦:“好久未曾操琴了,若折腾了侠士的耳朵,还望侠士不要见怪!”
若她未曾遇见殷灼颜、未曾遇见殷潇庭,她能够会对此次甄选服帖的顺服,只是,她赶上了他们,他们的一言一行潜移默化的熏陶着她的心,她想跟他们一样活得萧洒、安闲,不为虚假世俗所拘。只是现在另有能够吗?统统皆因殷灼颜而起,现在又要因她而结束。
他慵懒的坐在竹屋前的竹阶上,提壶喝了口酒:“萧颂暗中命人将他送出京都,轻而易举在道上截住了他,省了很多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