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涵旋噗通跪下:“请爹爹、娘亲惩罚!”
“你,你——”殷正良气得说不出话。
水罗香,好明丽的名字,她唇角微扬,笑道:“能得殷涵旋姐妹喜爱的胭脂水粉自有特别之处,她们姐妹二人会喜好水罗香,毫不是毫无事理的!”
她幽幽抬眸直直道:“女儿已是溱王爷的人了!”
他稍稍收紧了她腰间的手,软玉温香让他的心一阵驰骋,小腹激流暗涌。
他的掌心接住了那滴晶莹,炽热非常,如烈火般将他堙没,他紧紧抱着她,吞噬着口中的温软,带着些卤莽,狠恶而猖獗的侵犯城池。
掌柜顿了一下,命伴计取来一个暗红的木盒:“她要的都是水罗香!所谓水罗香,是在胭脂水粉的制作过程中插手了玄色醉心花的花汁制成,平淡幽雅。但极少有人买水罗香,这几年来,只要两小我到此买过水罗香,一人便是红衣女子,另一人则是她的姐姐!”
殷正良深吸口气,深思了一下:“先看看溱王爷有何筹算,再做决计!”
她的双眸蒙上一层迷离的薄雾,在他的进逼中一步步沦亡,心竟有些苦楚,双手缓缓勾上他的脖子,断续的吐出一句:“你喜好我么?”
他冷哼一声:“怪不得这几日上朝时,他老是神清气爽、满面东风,想来殷灼颜服侍的甚是畅快!”
“老爷——”赵淑慧打断他:“现在木已成舟还能如何办呢?”
殷涵旋瞄了一眼殷正良乌青的脸:“爹爹、娘亲,这是女儿的挑选,求爹爹和娘亲成全!”
萧颂制止他:“此事本王再计算计算!”
兰儿不断的眨着眼睛,终究忍不住感慨出声:“没想到竟真如绿萍所说是如此贵重呢,奴婢觉得她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她半躺在他怀里,想要去辩白此中的零琐细碎真伪,却毕竟有力,因为这一刻,她挑选了沉湎。
殷正良低头沮丧的挥挥手:“罢了,罢了,统统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当初我就不该让灼颜代替你嫁入瑨王府,让你成为瑨王妃,或许本日是另一番风景。现在爹爹也无能为力,你既情愿跟随溱王爷,爹爹也不再勉强。爹爹但愿你做任何决定前,先沉思熟虑再决定,别误了本身!”
他头疼的看着赖在水榭中、拒不回房的殷灼颜:“你到底想要本王如何?”
“殷灼颜是个媚人儿,本王对她只是略感兴趣,而你,对于本王来讲,却不止那么简朴,你进了本王的心!”
殷灼颜冷冷背转过身,不发一言。
“我想考证一下罢了。”五十两?!她倒要去瞧瞧是否真如殷灼颜所说。
殷正良、赵淑慧正坐大厅,一脸沉重的看着缓缓进了大厅的殷涵旋。
她微微敛起柳月眉,清冷的笑了一笑。
“王爷贤明!”
“信赖我,我不会负你!”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暗香,他痴醉道:“像你如许的女子,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本王有过的女人虽不差,但都输于你。赶上你,是老天对本王的宠遇。”
惊觉炽热的气味,她的身子悄悄一颤,一声娇呼,气味有些短促,脸颊愈发的红润,瞧在他眼里愈发的垂怜,双手不由缓缓往上移。
“我那姐姐想必掌柜的也熟谙,向来都是一袭红衣!”
眉峰一扬,起家,横抱起她进了阁房,直入红色纱帐,颠覆而上,眼里的情火窜起燃烧,微凉的唇,冰冷的手,狂恣地袭向她温热莹润的肌肤,只想将她狠狠地揉进身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