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张从屋里出来,他披着一件已经窜了毛的道袍,脚上趿拉着一双藤制的草鞋,一脸的络腮胡子,神采阴沉中带着淡定。
孙大本领把尸身的手抬起来一看,果不其然!那只尽是血污的手上只要四根手指头,中指只剩了半截!
跛子张看了看我们,把他脖子上不晓得用甚么东西串的大念珠拿下来闭着眼睛捻了两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到底是生了“虎”了。”
跛子张看出了我们的不解,他也没说甚么,只说了一句明天在后山等我,就关门进了屋。
内里一阵乱糟糟的,我和孙大本领从速出门检察是如何回事,刚一翻开门帘,世人一下子就围了上来:“村长在这呢!大师先别吵了!”
“你来干啥来了?”跛子张缓缓的开口说道。
福伯正坐在院子里抽烟,我搬了个马扎坐在他中间说:“爷,二狗死了...
山风一吹,我的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凉,鸡皮疙瘩刹时就起满了满身...
“村长,你如何跑到老山神家来了。”四婶掐着腰很不对劲的说,一边说还一边翻着白眼。
“三儿,你说这故乡伙不会是诓我们吧?”往回走的道上,孙大本领一脸信不着人的模样对我说道。我摇了点头:“不晓得,不过我信赖福伯,他说跛子爷行那他必定就行。”
福伯苦笑了一下:“晓得有甚么用,我这把老骨头折寿太多,动不了那东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