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笑了：“那当然的。我们宗门里，道君、真人们，就没有穷的。”
“你的设法乃是人之常情。”周霁点头道，“很多小宗门，的确是如许的。”
杨五抬眼，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心中明白，用心问道：“如何了？”
“优先供应给宗门。宗门里的丹药耗损量还是很大的，以是优先给宗门。余下的，才会给内里的丹药行。当然那些都不过是弟子们在师父的指导之下炼的，但即便如此，旃云峰的丹药，还是比旁处的受欢迎。至于师父本身亲炼的珍品丹药，都是拿去珍宝阁拍卖的……”
“……算了吧。”杨五道，又问，“上一颗的效力甚么时候耗尽？”
冲昕把那颈环咔嚓一声锁在了它的脖子上，翻身骑上，摸了摸它的颈毛，轻声道：“走吧。”
是不是因为他白日里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太少？的确，他们见面多是早晨，在帐中……何况，倘真要他带着她玩耍……
一间间房舍里瓶瓶罐罐多得让人咋舌。杨五忍不住道：“这里是丹药司吗？”
徐寿就给那弟子手里塞了几块灵石。驭兽司的弟子笑逐颜开的，把几套驭兽环留下，细心叮咛了几句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