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何止看到!我还冲上去帮手了!”
她顿了顿,道:“立斩!”
“这个事情让七刀去干,他最长于此道。”
“我这里也有个好动静。”范深笑道。
刑官道:“可减一等。十岁以上男人斩首,家眷财产罚没充公。”
高管事道:“倒没有, 只是没弄到盐。”他忧愁,堡里的盐也撑不了多久了。
范深浅笑。
竹生等人以格外少的代价收回了岷山盐场。留下几十人,其他的人绑着俘虏,折返澎城。
竹生的眼睛就亮了。
几日以后,这几人又返来了,还带返来了高管事。
澎城守军没有竹生的灵药药水加持,运气就没这么好了。这些守军都是本地人,都有家小在此,城破之时,只能死战不退。三百守军最后剩下不到二百人。
路上,阿牛还奖饰竹生那泻药见效快。竹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旃云峰出品的冰露雪梅丹,用一颗便少一颗。被当作泻药用,便是竹生,都感觉肉痛。
竹生道:“无私逃生,虽致城池失守,却也非通敌。当如何?”
范深听到盐场已经拿回,且无人伤亡,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
“城守返来了!”
这是文明的差别。当日竹生在范深的授意之下顺服民意接过了那印信,到现在想起来都还感觉这事儿戏。相对于法律和规章轨制, 这里的人更信奉别的一些甚么东西。
知她武功高,就怕她有妇人之仁,没有最好。
范深道:“已经查明,便是这两家开了城门。”
范深将这里的事交给刑官,亦上马一同拜别。
过了几日,他们探头探脑,发明澎城已定,城墙上的守兵仍然是熟面孔,又大着胆量摸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