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因为一个名字,就认出他。
程子颐转过身,剑眉微挑,“是你,给我打动手。”
“你感觉呢?”他把一袋青椒递给她,“洗一下。”叮咛得倒是有模有样的。
话音刚落,沙发上的男人想起橱柜的高度,抬脚往厨房走。
他回过甚,就瞥见她皱着眉一脸担忧,这点伤对他来讲和割破了手指没有太大辨别,在她这里倒是天大的事,腾出一只手握着她的,“好,我给你打动手。”
炖牛腩需求桂皮,她记得她之前买有放在抽屉里,却找不着,想问问他,刚要喊他,话到嘴边又顿住了,叫程子颐?他的名字如何叫都很陌生,好久之前她叫房东先生倒是叫得顺溜,现在却不晓得要如何称呼他了,她发明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纠结这个题目了,他就在她中间她还能省略掉称呼,这隔空喊话没有称呼会很奇特吧。
这回宁嗣音感受本身的脑回路都转不过来了,她给他打动手,意义是,“你要下厨?”
她没有再接话,他枕在她肩上,一动不动,手臂环着她的腰,一点都没有放松。落日已经沉上天平线,不知不觉夜幕来临,屋里没有开灯,华灯初上的都会装点着无数光源,这么高的楼层,黄橙橙的路灯光还是透过落地窗渗了出去,两人都享用着这喧闹宁静,谁都不忍出言突破。
程子颐牵着她的手回到801,径直往厨房走,她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翻开了冰箱,原觉得他好久不在家,冰箱定是空空如也,没曾想内里饮料食材一应具全,看起来像是专人打理的,他转头,见她愣怔,“我托人买返来的。”
“嗯?”弧线长。
还是跑出去问他,程子颐悠哉悠哉地看着掌上电脑,头也没抬,“橱柜最上层。”
程子颐歪着头,不太明白少女的脑回路。
如果她没有看错,他嘴角仿佛是有了一点幅度。
“诶好。”
屋里没有开大灯,昏黄的床头灯看起来有些冷僻,程子颐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掉,暴露他肌肉均匀的背部,如果放平时,她必然会偷偷咽口水。
没有回应,她偏头一看,却不见人在客堂,寻到房间,刚翻开门,她就怔住了。
哼,甚么胜利者,就不叫。这么傲娇,叫大名好了。
但此时,程子颐正低着头,本身往腹部伤口处上药,“嘶”的一声抽疼,几不成闻。他身边,是方才解下来的纱布,深红的血渍看得宁嗣音心口一揪。
说着已经扣着她的下巴,薄唇落下来,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展转碾磨。
她迟迟没有接,程子颐抖一抖手中的包装袋,收回吱吱的声音,她这才回神,接过,昂首撞见他通俗的眼神,她攥着那袋被忽视的桂皮,问他:“我该如何叫你好呢?”
“牛肉要老了。”小声的提示。
连续串题目跑出来,程子颐也是一愣,手臂一僵。
但是,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没法设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程大少爷,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