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紫卿 > 第三百七十九章 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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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使臣答复,李赫斟了杯酒,缓缓道:“若我大魏有接待恰当,朕不敢言无过。然大魏与南诏,与吐蕃,交好数十年,来往互市遣使,边陲百姓安居乐业。还望使臣多加衡量。”

但是无人应对。连郑斯璎都哑了口,缩在角落里避风头。

但是君命不得不遵。看来李赫这坑,公然是给她备好了。

“皇上,臣女大胆,请赋第二首!”郑斯璎朗声道,也不管李赫同没同意,径直开了口,“目前酒乐之喜,两国邦交之欢,当以诗记之,共飨承平!这第二首,便咏本日之宴,贺我有佳宾!”

李赫肃了脸,阴阴瞪着使臣,使臣也毫不避讳地瞪着李赫,二人的眸底都有细细风雪。

诸人立马换上了亲厚的笑容,再无半分倨傲的陈迹,齐齐举杯,熏凉台顿时从寒冬跨入了暖春。

注释

但厥后,因为交战有功,段功在南诏的影响力日渐扩大,模糊压过了皇室李家,引发了梁王的猜忌,终究将段功奥妙诛杀。(注3)

这诗是古韵。比上一首确切“费了心”,但是也更难懂,大魏的仕子们都要揣摩两下,何况勉强晓得诗词之分的使臣。

1.节选自南朝梁沉约《三日侍凤光殿曲水宴应制诗》。

辛夷深吸一口气,盈盈走至场中,向李赫和使臣施礼:“民女辛夷拜见皇上。拜见使臣大人。请大人见教。”

熏凉台的温度顿时降落。辛夷想到前时使臣的放诞,心底一样冰冷一片。

“吾家住在雁门深,一片闲云到滇海。吐噜吐噜段阿奴,施宗施秀同奴歹。云片波粼不见人,押不芦花色彩改。肉屏独坐细考虑,西山铁立风萧洒。”(注2)

“使臣大人稍安勿躁。诗词中真意,朕命斯璎丫头解释一二便是。”天子李赫不慌不忙地安抚道。

熏凉台持续一片死寂。眼看南诏的讽刺愈发刺耳。

特别是段功两字,让前时还没听出花样的人,都内心格登一下。

使臣的话里带了讽刺,指桑骂槐地责大魏礼法严苛,却变着法提示了世人,是诗赋不好,是真要掉脑袋,因而就更没人吱声了。

无数或妒忌或猜忌或不忿的目光,刷刷刺了过来,夹着郑斯璎冷剑般的那一道,众矢之的的辛夷,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我有段功之诚,只求大魏无梁王之刀。”

因而一方桌案的难堪,在全部宴席中显得格外高耸。吐蕃和南诏的使臣们终究挂不住脸了。

“贤兄你瞧瞧。”南诏使臣看向吐蕃使臣,朝满座文武努努嘴,“这在场的人不是当官的就是外命妇。谁敢作出头鸟。你不知大魏的刑法如何刻薄,说错半个字都要掉脑袋的。哪像我们南诏,大家都是兄弟姐妹,王上也是爱民如子。”

李赫的目光刚好锁定过来:“辛夷,尔便向使臣就教番如何。”

作为万国来朝的大魏之君,李赫亲身敬酒,这绝对是给脸面,就算是突厥或东洋,也很少有这类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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