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遥指两侧雄山峭壁,道:“这洗心路之上,便是我听云宗宗门地点,是以宗门前辈以大神通、大法力劈山而建,又布下七七四十九重绝杀禁阵,若无听云命牌傍身,擅闯者九死平生!”
远眺而去,但见这庞大的拱门直插云霄,通体材质乳白当中略带一丝青色,非金非玉。数之不尽的祥云,遍及全部拱门周身。
但是令其错愕不解的是——这煌煌天威般的神念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待他有何行动,这股神念便消逝无踪。而他身侧、玄阳玄清诸人竟似没有发觉到半分非常!
言语间,两人信步踏入公孙璟洞府当中。
半晌以后,云无悲惊奇不定的眺望直入云霄的拱门,目光落在那尊唤作“玄鲲”的仙禽泥像之上,悄悄的道。
云无悲拾级而上,耳闻听云奇闻,躬身笑道:“我听云宗乃是东域的盖世大宗,如此安插也算是道理当中。”
百余丈开外,两侧雄山峭壁巍峨耸峙,耀目标玄光妙华,非常灵动的游走在峭壁玄纹当中,洒下一片片残暴的光彩。
其背后素白翻云袍,瞬息间便被盗汗打湿,通体如坠冰窟。
言语一顿,公孙璟一身筑基境大美满的法力突然绽放,荡漾起一层稠密的烟尘,握拳嘲笑道:“有同门之仪,不成杀之。宗门擂台约战便是——”
这一方洞府位置偏僻,紧靠雷冢边沿山壁。没有谷中殿宇的恢弘,更没有都丽堂皇的装潢。
可这贼子,竟是来了!
仅仅瞬息工夫,便将云无悲整小我压在原地,转动不得,体内流转的煞力更是被瞬息封印。
山腰处浮云铺路,云卷云舒,时而有仙禽飞鹤遨游冲天,在浩大重霄云海当中畅然幽游,留下一声声婉转顿挫的啼鸣,响彻长空。
说着云袖高举,遥指白玉石阶,笑道:“洗尘,乃是洗净灰尘,斩绝尘缘之意。俗欲尘缘缠身,犹似佛宗所言‘三千烦恼’。尘凡旧事缠裹,若不斩除,便不能明心静神、养性修真。我辈修真之士,之以是萧洒仙逸,盖因了结尘缘、心神澄明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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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悲你有所不知,有听云命牌在身,绝难体味这大阵奥妙。七七四十九重禁阵岂是儿戏?呵!”说着,俯身凑到云无悲耳畔,意味深长的笑言道:“只需自恃修为高绝、远超同阶之辈,或身怀大毅力之辈,便可不带听云命牌闯此洗尘仙路。内里诸般奥妙机遇无数,闯出仙路之辈,瞬息间便可直入我听云门墙,更可直接拜在宗门长辈座下,聆听教诲。”
一朝得入听云宗门墙,犹胜平步青云。
“靖边侯府云无悲来了?”
云无悲诸人安步在白玉石阶之上,流连赏识此地美得不成方物的盛景,便连全部表情都飞扬萧洒、气狷介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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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座巍峨的拱门之巅,鹄立一尊不着名的仙禽泥像。
而那名唤云无悲的竖子却仍旧是凡尘当中打滚的蝼蚁,本觉得金丹第二境伏矢期之前,再不成能有半分交集。
瞬息的惊险,给整座凌霄乘云的山脉,披上了一层奥秘的面纱,云无悲亦随之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谨慎,唯恐一个不慎便将自家置于险境当中!
云无悲脸上一抹惊诧之色闪过,玄清也在这一刻可贵的发笑出声,道:“自这洗尘仙路建成以来,闯关者不知凡几,能中转峰顶之辈,倒是凤毛麟角。现在此路,以有三百年事月无人闯关了。”
这统统,他公孙璟俱归结于云无悲!
这尊泥像生态新鲜,庞大的双翅怒展,瞳孔当中青光活动,直视浩大的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