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错,恰是法器!贫道这宝帆品格略差,不过我观你这小子魂力异于凡人,又是筑基境修为,若抽魂而出,入得我宝帆以内以合阴阳,此帆当入上品之列,既然如此,莫怪道爷心狠手辣!。”
“欺人太过,诸位随我上!”
不远处,精瘦男人一臂负手,另一臂缓缓从一名侍卫后背探出,五指红芒闪过,一颗尚在跳动的心脏,被生生挖出。这男人缓缓低头扫了一眼心脏,掌中法力微吐,心脏顺着法力带到嘴边。
云无悲至今所见筑基大修,均以法力凝束兵刃伤敌,法器之罕见,由此可见一斑。
那精瘦男人还好,一身法力与此前那绿衣老妪如出一辙,均是以煞养法之道。在云无悲眼中,那男人与死人无异。
眨眼间,只见这三人身形快若闪电,避过云无悲几人,突入云府侍从当中。
殊不知狮虎搏兔,亦用尽力!
黑袍人目光一闪,又心中暗忖:娌师姐乃我玄阴炼尸一脉,手中有门中长辈赐下的法尸护身,气力当为我等之首,现现在随身令牌落入这几人之手,多数已遭不测。那俩蠢货年青气盛,多数是要亏损的。
“嘿,筑基初期小辈,既已脱手,贫道就不作壁上观了。这是贫道耗时甲子炼成的招魂宝帆,内里阴年阴月阴时女童之魂三千,独缺一阳魄压阵。受死!”
统统产生于电光火石之间,云府这边诸人反应过来时,已经稀有人倒地身亡。
巨汉身边,精瘦男人悄无声气的法运于目,眸中灵光明灭,半晌暗淡下去,嘴角浮起残暴的笑容,舔了舔嘴唇。
就在此时,一道匹练般的森白刀影,带着长达三寸的刀芒自空中飞挑而起,那男人一惊,侧身险险的避过刀光,身形急转,右臂横握,手掌徒然浮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赤色,直灌十三叔云烈袆而去。
万钧之力在云烈武法力加持下,方天画戟收回泠泠寒光。
“你这贼子好大的口气,戋戋三个筑基也敢杀我玄阴圣宗之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只知玄阴鬼面令能查我等方位,却不知我圣宗鬼面令亦有传音之效,余下六人朝夕便到,若识相的,束手就擒,大爷我可做主留尔等全尸!”
那九尺巨汉忽现于一众侍卫身后,狰狞一笑,手臂展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侍重新部,臂上胫肉牵动间,这侍卫来不及惨叫,全部头部被生生扯下,与此同时,这侍卫身侧两人亦被瞬杀当场。
云无悲悚然一惊,脑中不由回想起关于法器的各种见闻记录。
黑袍人对吼怒而来的剑气视若无睹,身前招魂帆在剑气临身顷刻,炸起一片黑雾。那道剑气恍若泥牛入海,消逝无踪。
本来黑袍人站定之处,刚巧被一道剑光扫过,炸起无数山石草木。恰是此处地下丈许,一柄通体红色的小旗埋没其间,在场诸人竟无一人发觉。
数息以后,黑雾散去,黑袍人踪迹全无,下一刻高耸得呈现在东北方向另一处,顺手隔空摄住一个云府侍卫,一掌拍在侍卫背心,而后抖手将尸身甩了出去。
“法器?!”
但是此戟仍属凡兵,不入法器之列!
十人当中娌师姐心机最是周到,若那个能查有所得,当属娌师姐无疑。现在娌师姐随身鬼面圣使令,却呈现在这些人身上,殊为可疑。
玄阴宗之人皆当杀!
一道巴掌大小的玄色小帆自黑袍人袖中飞出,滴溜溜扭转着停于黑袍人身前。
“贫道修为高你两层,无妨让你三招,小辈放马过来吧。”黑袍人另一只手对着云无悲勾了勾手指,轻视之态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