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南欣的帮手柳溪同在办公室内,闻言亦是苦笑,不是他们的憬悟不敷高,而是贫乏跟李昂对等的平台来表示。硬打个比方的话,他们就是被片商和市场丢弃后只能在路边练摊养家的老戏骨,而李昂是偶像派的当红炸子鸡,前者演技成精,后者除了帅一无是处,但能够站上舞台的向来是后者。
李昂的脸抽了一下,他这是去插手募款活动帮忙受难者家眷度过难关,不是提着鸟笼子去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甚么叫看到谁家的女儿孙女都雅的就记在本子上,这里如何会呈现本子的?他爹又不是高太尉,“妈,我这是去忙闲事,不是去风月场。”
数千条生命在爆炸的烈焰中逝去,血的仇恨在沉默中积聚发酵,安东人的情感一向被压抑着不得开释,这是来自官方层面的决计节制,为的就是让李昂在合适的时候将它扑灭,激发一场更大的爆炸。
“嘿,李家这小子真短长,轻飘飘的两句话,我们都成副角了,只要安东都护府的这座太空都会不坠落,他的名字就会永久刻在这儿。”主管市政的焦南欣掸了一动手中的文件,摇着头慨叹现在的年青人不得了,这份将原港务广场改名为幸存者广场的文件恰是出自他手,他并不想写却又不得不写,“这六千多人可都是为他而死呢。”
“噗哧!”一大早回家后没见到人,过来找老婆的李革一进门就听到金长心说本身是个讲理的人,没忍得住笑出了声。
“晓得你忙,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金长心换了另一个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