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把我们当傻子哄啊!”林恬恬尖着嗓子大喊大呼,梗着脖子去拉扯向晚的衣服,“来,让大师都看看你这个臭婊子有多骚!”
如果梦兰把这件事奉告贺寒川……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不敢再往下想。
“不敢!”
向晚这个臭婊子拿拖布打她,让她下不了台,就别想在梦会所混下去了!
早晨九点,向晚才拖着怠倦的身子回宿舍。
向晚紧攥着被撕破的事情服,直盯盯地看着面前放肆对劲的女人。
“明天早上拍的。”男人谨慎翼翼地看了房间门口一眼,急着分开,“如果您没别的事情,我得走了。”
她站了起来,身材止不住颤抖。
她抛弃椅子,蹲下身子,摘掉了蒙在林恬恬头上的沾满血迹的事情服。
林恬恬颤抖着身子点头,透明泪水冲开脸上的血迹,又很快和血迹异化在一起。
“兰……兰姐,”林恬恬哭哭啼啼地爬起来,“要不是您过来,我都要被向晚打……打死了,这类杀人犯……不能……不能留在梦会所啊,太……太伤害了……”
刘哥、刚子两小我有女朋友,还都是梦会所的,说不定现在就在围观。
她刚才不该这么打动,该忍着的。
“林恬恬,你真的很烦!”向晚把那条被撕破的事情服扔到了林恬恬的头上,一脚把她踹在地上,然后顺手抄起门前面的椅子,抡起来,朝着她头的位置砸下去。
向晚睫毛颤抖得短长,向前一步,声音因好久未进水有些哑,“我打的。”
员工宿舍靠得很近,这里声响又大,很快便出来一群看热烈的,有男也有女。男的吹口哨,趁机占便宜,女的则骂向晚不要脸,刚出狱的杀人犯糊口还不检点。
林恬恬再也不骂了,用衰弱的颤抖的有力的声音跟向晚告饶,间或带着几道疼痛到顶点的锋利哭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是她早上被撕烂的那件衣服。
“现在晓得丢人了?你勾引男人,被男人艹的时候,如何不晓得要点脸啊?”林恬恬双手伸开挡在向晚跟前,朝着看热烈的世人大声喊道:“你们说她这类杀人犯,不要脸的婊子,我敢跟她住在一起吗?”
这两年来,寒川哥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可向晚刚出来,他就如许……不甘心,真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