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薰羽看着易千率近到只要一昂首就能吻到的俊颜,有些无措的咬了咬唇,坐直了身材紧紧攥动手里的毛巾,抬起手擦拭着易千率的湿发。
张薰羽的额角跳了跳:“易千率,如何又是你的衬衫?”
这那里是易千率的衬衫,清楚是一件极新的“改进版”的衬衫,易千率底子就是买来给她穿的。
早上拿着这几天积存下来的文件办公,满脑筋都是张薰羽穿戴她的衬衫的模样,回过神来的时候纸张上已经被他勾出了一件男式衬衫的表面,当即就让程池拿去找人赶制出来了。
不过听到易千率说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又禁止不住的一阵心悸。
为甚么会有人这么厚颜无耻?为甚么会有人体力好成如许?
“这才乖。”易千率勾了勾唇,大把握着张薰羽的腰把张薰羽抱提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着他坐下。
张薰羽更紧的咬着唇禁止着那份酥麻,抬起手有些颤抖的擦拭着易千率的湿发。
易千率饶有兴趣的看着张薰羽又是弯着嘴角笑又是烦恼抚额的模样,愉悦的笑了笑,出声逗她:“你站在这里不去沐浴,是想我陪你一起么?”
张薰羽真怕易千率一个禽兽就把胡蝶结给解开了,捂着胸口愠怒的瞪了易千率一眼:“你既然是设想的男式衬衫,如何不本身穿算了?”
从被子里被剥出来张薰羽才发明,本身现在穿的是易千率的衬衫,而衬衫之下的身材不着寸缕。
易千率正半靠在床上看一份文件,闻声浴室门被翻开的声音勾了勾唇角往浴室看畴昔,嘴角的笑容刹时僵住。
没有女人的衣服的潜台词是……易千率家里没有来过其他女人?
张薰羽如何也没有想到,易千率竟然真的带着她在旅店里度了整整一周的“蜜月”,她还觉得易千率只是在开打趣的,但是一周,整整七天,易千率都没有让她下过床。
纽扣自下而上被扣到第二颗时一滴水俄然从易千率的发梢落到张薰羽的锁骨,易千率伸手用拇指迟缓煽情的抹去,看着张薰羽泛上粉红色的身材,笑得更加肆意。
这一觉睡了好久?
“如许,能不能擦到了?”易千率恍惚不清的声音从锁骨处传来,带起锁骨的一阵酥麻。
“易千率……能不能让我下地?我擦不到。”语气里带着一丝张薰羽本身都没有发觉的软糯和委曲。
他的小猫,但是很害臊的。比及易千率的头发被擦得半干对劲的把张薰羽到地上的时候,张薰羽已经在易千率的拨撩下失尽了统统力量,脚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男人的手抚过她微卷的长发,在光滑细嫩的背上安抚性的滑动。张薰羽枕在易千率的胸膛上,找了个舒畅的姿式就沉甜睡去。
易千率轻笑,紧紧握在张薰羽腰间的手却没有涓滴放松,反而一低头吻上了张薰羽的锁骨,含在唇齿间悄悄啃咬,惹来张薰羽的一阵颤栗。
有水滴从易千率的头发上落下来,划过坚固的胸膛,腹肌,最后没入腰间,极魅惑。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在一个完整分歧的房间了,很繁复的装修气势,红色的大床柔嫩温馨。揉着眼睛醒过来时身边没有易千率,满身高低都比之前在旅店时舒畅了很多。
但当张薰羽真的穿戴他的衬衫躺在床上时,他又感觉不敷。
张薰羽俄然就心跳的有些快,仓猝别开视野不敢看易千率:“怎、如何俄然把我带到你家来了?”
隽誉其曰,她现在脚受伤了,应当在床上好好疗养。好吧,她的脚确切需求好好疗养,不过易总裁你如许缠着她一个病患合适吗?固然她的脚踝在卧床一周今后的确已经规复的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