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子豪暗自握了握拳,他是应当尽力学习,将来不但要重振安家,更要为爸爸、为叔叔报仇雪耻!
“你是在怪我给他太大的压力?”柳晓珍的紧紧盯着安子豪消逝的方向,刚毅的眸光垂垂变得温和了起来,“实在我又何尝舍得给他重压呢?可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这个事理你应当比我更懂。”
“可不管如何样,现在别人都不在了,如何说也做了十几年的结发伉俪,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柳晓珍紧紧抓住了手中的提包,“他死的不明不白,我也很难受。”
来到墓园,看着墓碑上安淮元那带着笑容的吵嘴照片,安洛璃的鼻子发酸。
看着安子豪垂垂走远的背影,安洛璃有些担忧的看了柳晓珍一眼,“婶婶,实在子豪是个好孩子,他已经很尽力了,背负了很多本不该该背负的东西。”
安淮生轻叹,“晓珍,我们安家对不起你。你一小我辛苦带着子豪……”
“带我去看看他吧!”柳晓珍转过甚的刹时,泪水夺眶而出,曾经的那些恨,在获得安淮元死讯的那一刻,早已经烟消云散。
“晓珍,淮元他是个混蛋,他不配!”安淮生目光微沉。
“嗯。”安洛璃点点头,婶婶对安子豪的希冀,她如何会不晓得呢?
如许好的婶婶,叔叔当年如何就狠得下心来仳离呢?
柳晓珍的话打断了安洛璃的思路,她回过神来,有些吃惊的问道,“婶婶,你说甚么?”
“我是子豪的母亲,这些都是我应当做的。”柳晓珍打断了安淮生的话,淡然说道。
“我当然恨他!”柳晓珍嘴角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多年的伉俪交谊抵不上穆琳娜阿谁女人的花言巧语,他的叛变、他的绝情,他的冷血无情,让我如何能不恨!”
“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安淮生深深的感到。
“记着妈的话了吗?”柳晓珍紧紧盯着儿子,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婶婶,我觉得你恨叔叔。”安洛璃语气沉沉的,刚才柳晓珍对安子豪所说的那番话言犹在耳。
“记着了。”想起这些年来柳晓珍的辛苦支出,安子豪点头承诺。
都说母爱是世上最巨大的,可她的妈妈……
“大哥,洛璃,我想去看看淮元。”
见柳晓珍对安子豪的那份关爱,安洛璃的思路有些迷离。
“我想去看看淮元。”柳晓珍再次反复道。
“刚才我之以是对子豪那么说,我是怕他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毕竟他现在还小,不该该接受那些。”柳晓珍的一番肺腑之言,让安洛璃的眼圈微微有些潮湿。
“记着了就归去好好学习,下次测验拿出优良的成绩来证明给妈妈看!”柳晓珍拔高了声音,此时现在,儿子是她独一的但愿和依托。
“淮元,晓珍过来看你了。”安淮生上前一步,面色淡淡的道,“你曾经说过,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晓珍,现在,晓珍情愿过来看你了,你能够安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