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傻眼了,没敢多说甚么,敏捷点头,“是,厉少,我这就下去筹办。”随后,木棉快速回身朝着楼下走去。
他蹙着眉,挤了一点药膏就朝她脸上涂抹,当清冷的药膏涂在红肿脸颊上的那一刻,脸颊火辣辣的疼。
“你身上也有伤,趴好。”
主寝室内,拿了药的木棉正在给念欢上药。
“厉项臣,你干吗啊?!”
“你现在顿时给我趴好!”话音落下,厉项臣扬手就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你!”念欢咬咬牙,这个暴君!
这个男人竟然又打她那边!
“嗯。”念欢点点头,当酒精棉花沾上她伤口的那一刻,那种沾了消毒水收缩的狠恶疼痛,让她咬紧了下唇,身子也跟着微微发颤着。
念欢昂首,看到厉项臣那张没有一丝神采的俊颜,她没有再说话。
“疼就喊出来,或者咬我,别再伤害你本身。”他的利眸中闪过一丝和顺,这和顺让念欢愣住了,她刚才是看错了吧?
木棉敏捷站起家,朝着厉项臣鞠了一躬,“厉少。”而后她快速将手中的外用药递给了厉项臣。
“奉告我!我说了我要听!”
就在念欢再次想入迷之际,厉项臣伸手拉开了她的腰带,让广大的睡袍逐步滑落而下。
那她宁肯顿时脑袋堵塞、顿时变蠢,如许她便能够重获自在了,不然这三个月,她真不晓得该如何撑下来!
念欢严峻的伸手抱住本身,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行动有些懵了。
“没事的,上药必定会疼,我没事,你尽管上药吧。”看着木棉手颤的模样,念欢不想吓到她,这点痛,她还能忍。
“没甚么。”
“看来你是真的想玩捆绑play。”厉项臣这句话不带半点疑问语气,实足十的必定,“说吧,想穿护士服还是女仆装?嗯?”
血腥味一下子在嘴里漾开了,他吻着她的唇瓣,半晌过后,他嗓音沙哑的出声:“不准再咬,听到了没?!”
“嘶……”念欢一时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她皱紧清秀的眉,死死咬住了下唇,让本身忍痛不再发声。
变态啊!这个地痞!
“……”念欢真是服了他了,她只得照实说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甚么要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