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南希手里拿着件外套，正在穿，他大抵明白她想干甚么了。果不其然，那头叹了口气后道：“陪我出去逛逛，吹吹风。”
南希被拉得踉跄了一脚，看向季礼，发明他微蹲了身子扶起一个快跌倒的小孩，而那小孩手里举着的糖人差一点就要黏上她的裤腿，以是那一声“谨慎”也不晓得是跟谁说的。
季礼：“……”
“谨慎。”
夹了一嘴，他像是承认得又应一声。
真你mb的好吃。
季礼抿了一口奶茶，皱着眉退后两步：“现在又不饿了。”
季礼看她：“四周有一条小吃街，去不去？”
“对不起。”嗓音压得很低，声音也很轻，但是在空旷的走廊里荡了一下，听得清楚。
婆婆很欢畅。
瞥见她，婆婆“哎呀”“哎呀”了两声，笑得很慈爱，小女人闻声动静昂首，也很欢畅地叫了声：“南姐姐！”
又是一个不懂赏识臭豆腐精华的家伙。
南希唇角笑容扬起，回身从季礼那边接过羊肉串，放在椅子上：“看南姐姐给你带了甚么好吃的。”
小摊在最里侧的位置，没甚么主顾，店东是个六七十岁，头发也有些发白的老婆婆。中间已经没有摊位的空位放着一张高的蓝色塑料椅和一张矮的木质小板凳，板凳上坐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女人，正在写功课。
南希盯了他半晌，回身进了房门，撂下一句：“等我一下。”
声音不太大，带着些无法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