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扬的手臂环在她腰肢,唇边笑意稳定,墨眸却冷了几分,“那又如何?”
“下次?”林少晟冷冷的甩开她,“你当季维扬和唐枫是傻子吗?他们已经有了防备,再想动他们可就难了。”
彼其间有长久的沉默,然后,展颜出乎料想的点头,“我信,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信赖你。”她扬着下巴,一瞬不瞬的凝睇着他。那是如何的一双眼睛啊,清澈见底,不染人间一丝灰尘,连眸中含着的泪珠都是剔透的。
二楼的书房很大,两侧书架上摆放着各式的真迹古玩。林少晟坐在广大的真皮沙发上,衬衫的扣子随便开到胸口,领口处还染着红色的口红印。
“你……”向晴恼火,精美的面庞一阵红一阵白。“你别觉得我甚么都不晓得,这么急着赶我走,你不就是想和陆安琪重修旧好吗?可女神心内里只要季三少,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向晴咬唇,不发一语。她跟从林少晟多年,天然体味他的脾气,此时抵赖并不是明智之举。
季维扬握住她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扯入度量。苗条的指悄悄穿透她精密柔嫩的发。“你很少来公司的,如何,想我了?”
展颜惨白的唇片紧抿着,视线缓缓的抬起,清澈的眸子直视着他通俗如陆地的眼眸。“维扬,这件事和你有干系吗?”她的声音很轻,乃至问的谨慎翼翼。
“你不消问了,向晴的事和维扬没干系,是我做的。”唐枫排闼而入,高大的身材耸峙在屋中心。
此时,季家大院的确是热烈。
他唇角忽而扬起一抹绝魅的笑,略带着一丝自嘲。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为展颜而死,那也是死的心甘甘心。
“向晴,你是体味我的脾气,我不喜好将话说第二遍。去清算东西,明天就走。”